而我就這樣半蹲著,出現在了所有的人眼前。
“luvian,你……怎麼啦?”lisa剛要高興的大叫,可是見我慢慢的跪下,不由的緊張起來。
“鬼啊!是鬼!”人群中有人首先大叫了起來。
“糟了!”我忍著心痛,自語道。
“你們什麼都沒有看到!記住,你們什麼都沒有看到,現在都回家去。”lisa也知事情不妙,急忙用了催眠,沒有多久,所有圍觀的人都聽話的走了,酒巴的門口只剩下我們倆。
“你受傷了?”她走過來,扶起我。
“……”我搖了搖頭,心已經不再疼了,好象從來都沒有疼過。
“你剛才突然那個樣子,把我嚇了一跳。”lisa扶我坐到酒巴旁邊那家的圍型花臺上。
“現在已經沒事了。”我深吸了一口氣,雖然沒有那個必要,不過我還是相試試,這麼做心還會不會疼,結果證實了我的話,已經沒事了。
“剛才你怎麼啦?”她很是不放心,平常臉上那灑脫的神情不見了。
“只是有點心疼。”我還是捂著心口,心有餘悸。
“心疼?怎麼可能,你現在不是貴族嗎?”她驚訝的站了起來。
“也許是我產生錯覺了。”我不希望她有所深糾,於是讓步道。
“錯覺怎麼會讓虛幕都消失?”她不相信,充滿懷疑的眼神直直的盯著我。
“那你希望你說什麼?”我抬頭回視著她,她剛才的那兩個問題是對立的。
“我……”她回答不上來,只是眼中的擔憂更甚。
“你來這裡幹什麼?”這樣的對視,不免尷尬,我想了個話題,可以消除尷尬,也可以不讓我再回想起和薩佛羅特有關的任何過去,我害怕,我真的害怕,害怕那種鑽心的疼痛,毫無徵兆的疼痛。
“我找到了一個線索,有關我被吸血的那個組織。”她坐回到我的身邊,平靜的語氣中有一分難掩的恨意。
“線索?這麼久的事還有線索?”我倒是很驚訝,不是說時間可以抹殺一切嗎?
“嗯,我找到一個貴族,他以前就是那個組織的成員,他知道一些有關那個組織信奉之神的資訊,我正要去找他。”lisa的目光閃爍不定,看來還在猶豫。
“面對過去,還沒做好心理準備?”我平靜的問,就像在問自己,過去的一切,我真的會有勇氣告訴別人嗎?
“這樣的準備,我做了千年,可是……可是還是一樣沒好。”她無奈的搖頭,眼色失落。
“沒有做的好的準備。”我感嘆了一聲。
“那你來這裡幹什麼?”她突然抬頭,一掃眼中的陰霾。
“來酒巴當然是喝酒。”我順口瞎瓣道。
“我相信你才怪呢!快說,你來這裡幹什麼?”我不得不承認,在一些方面,lisa真的很瞭解我。
“來找人,想讓他幫我找一個人。”我並不覺得有必要隱瞞她這件事。
“什麼找人,幫找人的,找人就找人,說來聽聽,你要找誰啊?不會是男人吧?”lisa的本來面目又露了出來。
“是又如何?”我不以為然的瞪了她一白眼。
“你把那個魔掌大長老甩了?”
“是又如何?”
“薩佛羅特長的不錯,能力又強,對你也算是百依百順了,為什麼要把他甩了?”她諜諜不休起來。
“不要再說了!”一聽到薩佛羅特的名字,我的腦海中就會縈繞著的他轉身後的那句話,“對不起!”他是在跟我告別嗎?是永恆的告別嗎?他真的不會再回來了。我抑制不住自己這麼去想,可是這麼一想,心就疼。
“luvian,你怎麼啦?”lisa緊張的盯著我的臉,問。
“沒事,你只要少說幾句,就行了。”我深吸了幾口氣,把腦中的一切趕出去,讓它變得一片空白,心自然就不疼了。
“你的身體……你真的受傷了?”lisa又極其肯定的語氣問。
“受傷了又怎麼樣?”我冷漠的問。
“那麼現在跟你比,是不是我就贏定了?”她突然臉色一變,邪邪的笑道。
“你可以試試!”我解開第二道封印,單手一把託著她的下巴,騰空而起,把她帶到了半空。
“你……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強了?”她斜眼看了看臨空的百丈身下,艱難的問。
“現在,還比不比啊?”我舉著她晃了兩晃,一臉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