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覺得額頭有些涼,而手很些麻木,好像已經很久沒有動過了似得,難道說我剛才睡了很久?可是我不是一直都站著,不久前才躺下睡著的嗎?
而他們三人就那麼呆呆的站在床前,直直的盯著我看著,沒有再問什麼讓我頭疼的問題。而我也觀察著他們,想著他們在想些什麼,他們又是些什麼人?為什麼他們看來好像對我很緊張似的,難道說他們是我的親人嗎?可是,我在這個世界上不是已經沒有一個親人了嗎?
“少爺,我想靜兒姑娘是不是睡得太久了,頭腦有些不靈活,先讓她休息一下,你還是先把血止住了吧!”那個婆婆的對站在我面前的他說道。直到現在,我才發現他的左手的手腕處在不停的流著血。
“哦,我都把這事給忘了。”說著,只見他用右手把左手處握緊。過了一會兒,用手帕一擦,竟然連一點痕跡也沒有留下,就像不曾受過傷一樣。
“這位歐巴桑,你也認識我。”我轉臉看著那個站在他身邊的老婆婆問道。
“當然,你可是我見過的唯一一個少爺帶回家的女孩子啊!”那個歐巴桑吃驚的回答說。
“你也是吸血鬼?”看著他的手腕我吃驚的問道。
“這個你不是早就知道。”他看著我笑著說。
“我們很熟嗎?”我再次問道。
“不是熟不熟的問題,而是我是你的父親,你是我的女兒。”他一本正經的說道。
“你是我的父親,這怎麼可能,我父親早就離開我了。”我知道我有過一個親生父親,一個養父,可是現在他們都已經不在了,但是眼前的這個人卻說自己是我的父親?
“你以前的那兩個父親確實都已經不在了,所以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