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情。一定是朱有福這一夥人做出來的,連一隻小狗狗都能那麼的牛叉,那麼那些人呢?
朱有福根本就不知道他的秘密其實已經洩露了不少,他安排在周邊做保鏢的人,以前都是隻普通人,根本就沒有受過間諜與反間諜,偵察與反偵察的訓練,在偵察與反偵察上,他們確實不是那些人的對手。
見到這些警察這麼緊張,朱有福不由的笑了笑:“你們別緊張,我還是很講理的。”
說著,朱有福拿出自己的那個軍官證,在那些警察的面前晃了晃,道:“看到沒有,我是軍隊裡的人,所以,你們是無權逮捕我的,有什麼事,讓軍隊的人來吧。”
沒有一個警察上前去檢查朱有福的軍官證是真是假,他們都或多或少的知道一點朱有福的事情,朱有福是不是軍人其實並不重要,是軍人,真要是犯了法,當地的警察照樣可以先把他逮捕,然後再移交給相關的軍事法庭,真正的的問題是,朱有福家養的一條狗都能把他們全隊的人幹趴下,要說朱有福連自己家養的狗都不如,打死這些警察也不會相信。
如果朱有福乖乖的配合他們,跟著他們走,那一切都好說,如果朱有福不配合,那麼拒捕之下,他們就真不敢上前對朱有福實行逮捕,這些人,拿著國家給的工資,卻是為某個的個人服務,他們的思想覺悟也就只有這麼高,絕對沒有準備當烈士的覺悟。
帶隊的警察見朱有福跟他們講理,於是也決定講理,道:“你所犯是走私和使用黑車,這是犯了刑事案,我們當地的警察有權對你實行逮捕。”
“你這是欺負我不懂法來著,什麼刑事案的,我確實不懂,但我知道,你們不是當地的警察,你們最大可能的是東蘇市的警察,我勸你一句,還是趕緊帶著你的人回東蘇市去吧,你們拿著國家給的工資,卻給某個私人服務,你們對的起的身上的這身衣服嗎?還有,這事情,根本就不是你們這樣的低層人員能玩的起來,你上面的人讓你們過來,根本就沒安好心,他是在拿你們來試探我,如果我這條魚不大,你們上下自然都是歡喜,如果我是一條太大的鯊魚,那麼,你們將肯定是被拋棄的命運,到時候,你們上面的人,肯定會用你們的性命來平息我的怒火,所以,聽我一句勸,回去吧,要玩,讓你上面的人來玩好了。”朱有福一邊說著,一邊將軍官證重新丟回箱子內,然後將箱子放進空間袋。
對這些人,朱有福實在是沒有興趣去對付他們,不過是一群炮灰和小蝦米而已,騎了腳踏車離開,那個帶隊的警察想阻止,可是話到嘴邊又止住了,相對於上面的人來說,他雖然只是一個小人物,但他又不是沒有腦子的白痴,當年好歹也是警校畢業的人,是一個有自己思想的人,而不是一個沒有思想的工具,他知道朱有福的話是對的,他只要再往前一步,那就是炮灰的命,他真心的不想去做這個炮灰。
“嚴頭,我們就這樣放過那個人?”一名手下問道。
“嗯,勒平興,你快去把那個人抓捕起來,我會向上面給你請功的。”帶隊的警察有些嘲諷的道,這個混*蛋,故意問這種白痴的問題,是想看我的笑話嗎?
那名問話的人一縮脖子,陪笑道:“嚴頭,你說笑了,我連人家養的一條狗都對付不了。怎麼能抓捕的了他,嚴頭,我們下一步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這人是軍隊中的上尉級軍官,要管,也得是軍隊裡的人來管。”那帶隊警察沒有好氣的道:“收隊吧,這事情,我們管不了。”
那個帶隊警察心中想法轉了好幾圈,最後還是決定退縮,以前蘇家在南江省特別是東蘇市的勢力很牛叉,但現在。蘇家在南江省的勢力大幅的縮水。特別是這東蘇市,蘇家的勢力幾乎被清洗乾淨了,他因為是個小人物,被人家疏漏掉了才得以倖存下來。以他這樣的級別。如果不是這件事情。根本就入不了蘇家的眼,他就算再怎麼樣努力的舔蘇家的屁股腚子,蘇家的人也未必能記得他這麼一號人物。
十幾個警察剛要準備離開。卻見一輛警車飛快的開了過來,看到那輛警車停在面前,帶隊的警察不由的苦笑了一下,從警車上跳下一個警察:“怎麼回事?我怎麼聽到了槍聲?”
問話的警察是附近派出所的警察,帶隊的警察笑著道:“沒有什麼事情,是不小心槍走火了,這事情,我會做嚴肅的處理的。”
那問話的警察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麼,他也不是傻子,明白這些他一個都不認識的警察肯定是在這兒做什麼事情,這種越界執法的事情雖然讓人不爽,但現在畢竟不是二十年前的時代,沒有了以前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