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的馬。所以朱有福一看到這些馬,心中就打起了主意,對那人笑著道:“這位先生貴姓?”
“你少跟我套交情,快把這些人都散了,然後交一筆罰金,,自己去總務大樓報名。”那人趾高氣揚的用手中的馬鞭指著朱有福道。
朱有福搖搖頭,心想,這群傢伙就知道窩裡橫,沒看到他們對異變人橫的,側臉對伸著腦袋在門口看熱鬧的牛魔王道:“你去告訴他們,這裡的王法是誰說了算,對了,那些馬匹別傷著了,那以後都是我們的東西。”
牛魔王愣了一下,已經智慧程度很高的它心想,讓我去告訴這些人王法?可我不會說人話呀,牛魔王看看那個用馬鞭指著自己主人的傢伙,頓時怒了,從門內忽的一下衝了出去,防禦光盾張開,一連串的冰錐箭象箭雨一樣向著那個人射去,好在它還記得朱有福的吩咐,所有的冰錐箭只對準了那個人。
那個人見一頭牛突然向他衝了過來,也沒有在意,一頭牛而已,還能衝撞的了自己這個修行者,然而等他看到這頭牛竟然張開了防禦光盾時,心中感覺不妙也已經晚了,雨點般冰錐箭眨眼既至,傾刻間就將那個人射成了馬蜂窩。
對於殺人,牛魔王從來就沒有心理負擔,殺完了人,還得意洋洋的向朱有福叫了一聲,朱有福卻是搖搖頭,這貨的智商還是低了點,他是想讓它去教訓一下那些人的,但牛魔王這貨卻出手就是一個殺字,那個人的手下見他們的頭目被殺了,一起向牛魔王發動了攻擊,只是這些人的實力與牛魔王差的太遠了,在牛魔王又殺了兩個人後,那些人才嚇到了,紛紛調轉馬頭就逃,牛魔王想追,被朱有福叫了回來。
“你這貨,白吃了那麼多鐵扇公主的牛奶,實力到是有了點,智商卻太低了,以後做事多動點腦子,別這樣傻叉的象頭豬。”朱有福拍了拍牛魔王的腦袋,教訓了幾句,至於殺人後會不會有麻煩的事情,朱有福並不在意,這綻城之中可沒有什麼大高手在,早先打探到的情報中,最厲害的那個城主,實力也就是海倫和晚霞那樣的水平,生存到現在沒有被異變人消滅掉,已經是走了大運了。
桑容這些被招聘來的人本來還很不安心的,見到朱有福身邊的一頭牛都這麼厲害,心中頓時都熱切了起來,朱有福不知道那些人的來歷,他們這些本城的人很多人是知道的,這些人不屬於綻城城主的人,那綻城的城主只是這城中最大的一支勢力,其他的勢力其實還有很多,就象朱有福他們與那些武裝團隊一樣,各個勢力並不是統屬的。
那些人的勢力正是控制著這一塊街區的勢力,在綻城中並不算強大,那些人,確實就是想來敲朱有福一筆的,真要是綻城中有著不允許私人招收武裝的規定,桑容他們也就不敢來應聘了,這裡的王法,並不是城主一個人說了算的,而是誰的拳頭厲害,誰就能代表著王法,城主只能算是王法比較有用的一個。
幾個機靈的人跑去把那三匹無主的馬拉了回來,把那三具屍體抬起丟到了街邊,桑容等人繼續給那些已經來了的人登記,朱有福卻搬了一個凳子坐在門口,問站在一邊的盈可清:“你先前說,有異變人和人類追殺過你們,都是這裡的人嗎?他們的實力如何?”
盈可清苦笑道:“妾身一家人,既不見容於人類。也不見容於那些異變人,被人類和異變人已經追殺過很多回了,主公,妾身本是安都東州道巡撫的女兒,拙夫本是一名軍官,自災變之日起,拙夫變成了異變人,但他還保留了一點兒以前的記憶,帶著妾身從那個被異變人佔據的城市中逃出來,我們一路流浪。異變人見到我們會追殺。人類見到我們也會下殺手,就這樣我們一路逃亡到了安都西州道境內,躲躲藏藏的,後來生下妾身的女兒……”
盈可清停頓了一下。又道:“主公想問的是安都西州道境內有多少高手吧?”
朱有福點點頭:“是的。我想知道。這安都西州道境內是否有特別厲害的高手。”
盈可清搖搖頭道:“象主公這樣的高手我們沒有遇到過,但象拙夫那樣實力的人類和異變人卻遇到好幾回,據妾身聽說。這安都西州道境內,麻光城有一位人類高手很有名,其他的妾身就不知道了,至於那些異變人中是不是有很厲害的高手,妾身也是不知道的,畢竟妾身過的都是躲躲藏藏的日子,進入人類的城市的時間一般都很短暫。”
朱有福點點頭,表示理解,不管他們怎麼樣的隱藏自己的身份,但盈可清這樣絕色的美女,在這個混亂的世界中,無論走到哪裡,都是惹禍的根源,想必會有不少的男人打她的主意,然後必起爭端,接著就會發現他們的的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