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
“小雜種!我打死你信不信!”銅哥重重的打了李釘一拳,怒吼道。
南北連忙急聲說道:“用這兩個人先換釘哥,然後用槍換人。”
銅哥還是不同意道:“不行,先用槍換那兩個人中一個,然後再換人。”
……
就在南北、銅哥兩人討價還價的時候,一輛車急速的駛來。
車剛停穩,從車上下來兩個人,其中一個是阿全,另一個身材肥胖,但一臉和氣有四十幾歲左右的中年男人。
阿全一看場面,一邊大聲喊道:“都住手!都住手!有話好說!有話好說!”一邊拉著肥胖的中年男人來到近前。
肥胖的中年男人一臉笑意的對銅哥,說道:“阿銅,跟小孩子置什麼氣!把人放了。這大冷的天,站馬路上演電影的嗎?走跟哥哥去泡個澡,快活!快活!我們馮先生會跟你們衛先生解釋的。”
銅哥搖著頭說道:“呂哥,這幾個小雜種我不能放,他們不僅搶了我們的錢,還打了我們的堂主,我要是這樣把他們放了,我們鴻祿幫以後還怎麼在綠城混!?”
“呵呵,阿銅啊,是馮先生讓我來的,你就當給馮先生和我一個面子,把人放了吧,哥哥我還能讓你吃虧嘛!呵呵。”呂哥笑道。
“對不起!呂哥,這次誰來我也不給面,我一定要把這幾個小雜種給宰了!”銅哥冷冷的拒絕道。
“你他媽宰誰?我現在就崩了你信不信!”樁子大罵道。
銅哥不示弱的對樁子喊道:“你崩!你崩啊!老子我就不信!”
阿全一把拉住樁子說道:“別衝動!別衝動!”
呂哥面色有些難看的對銅哥說道:“阿銅,做事不要太絕,不然以後就不好見面了。你把人放了,我這就打電話讓馮先生和你說好不好。”
銅哥一擺手說道:“不好!今天誰說都沒用,呂哥你快走吧,不然把你誤傷了就不好了。”
呂哥氣的指著銅哥說道:“阿銅,你太過分了!你們衛幫主跟我說話也……”
這時,忽然一輛警車賓士而來。
車門開啟,馮正和兩個警察走下車來。馮正下車後,面無表情的徑直走到銅哥面前,冷冷的說道:“把槍放下。”
銅哥一看到馮正臉色立即大變,全身不自覺的抖動起來,手裡的槍想收起來但又不敢亂動,聽到馮正要他放下槍,急忙說道:“檢察長,我,我…”
“啪”
馮正一記耳光重重的扇在銅哥的臉上。
“我的話你沒聽清楚嗎?”馮正冷冷問道。
“是,是!”
銅哥被扇的一哆嗦,捂著臉急忙把手中的槍丟了出去。
馮正看了一眼李釘一眼,微微點了下頭,然後對阿全說道:“阿全,你和呂豪送他們走。”
“是,馮先生。”
阿山拿過樁子手中的槍丟在地上,和李釘幾人把老鼠、徐林扶上了車。
“馮先生,那我們走了,謝謝你!”李釘上車前對馮正謝道。
“嗯,走吧,一路順風。”馮正擺了擺手。
看著李釘幾人離開後,馮正從懷裡掏出煙,慢條斯理的點著,若有所思的一口一口抽著。而剛才不可一世的銅哥,這時如犯了錯的學生一般看著馮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滾!”
待馮正抽完最後一口煙,把菸蒂仍在地上,冷冷的說道。
銅哥頓時如蒙大赦一般,忙不迭的想撿起槍離開,馮正突然“嗯”了一聲,銅哥嚇得一激靈,連連揮手說道:“都放下!都放下!走!”一群人丟了手中的傢伙,如喪家之犬鑽上車,灰溜溜的走了。
阿全、呂豪把李釘一直送到了蘋果城的火車站,幫忙打了票,又送上車,方才分別。
李釘幾人回到工地,把老鼠、徐林送到孟酒癲那醫治後,找人把鑽石賣掉,取出銀行卡上的錢,把欠其他工人的工錢給分發了,工地一時興高采烈、歡聲雷動。
工地工人們拿到錢後狂歡了幾天,就和李釘幾人告別回家過年。
分別時,李釘把王老闆的約定告訴了工人們,希望他們來年可以繼續來工作。工人們紛紛表示,就憑李釘幾人這麼仗義,不畏艱險的幫大家的錢追了回來,到時一定還跟李釘幾人幹。
老鼠、徐林的傷不是很重,一個星期左右基本痊癒了,幾個人一商量除了李釘要回家外,其他幾人都沒去處。
老鼠因為是綠城人,和鴻祿幫的人打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