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姜強安排好人把守門口後,也來到右側站好。
李釘四人右手邊,擺了一排半人高的籠子,裡面或坐或臥著好些個蓬頭垢面、傷痕累累的人,而王老闆和老鼠正趴在籠子外面的地上不知死活。
李釘四人急忙跑去檢視。徐林一把抱起王老闆,王老闆這時已經暈厥,身上僅有單單的內衣,臉色蠟白,左手的小指包裹著紗布,但已經被鮮血染紅,徐林急忙又是順氣,又是掐人中。
一旁的老鼠,**著上身上,佈滿了條條鞭痕及大片的青紫,老鼠這時還清醒,發現李釘幾人來了,把頭死死的貼在地上,李釘嘆了口氣,把外衣脫下,裹在老鼠身上,用力把老鼠抱起。
老鼠臉上也是青紫一片,一個眼睛已經腫得跟核桃一般。老鼠看著李釘,顫抖著抽噎道:“釘哥,我對不起你們,都怪我,都怪我,是我把王老闆你打死我吧!”
“好兄弟!不怪你,都是我的錯,是我大意了。你放心,我一定安全的帶你出去!”李釘安慰老鼠道。
“釘哥!我”老鼠一把抱住李釘失聲大哭起來。
李釘好言安慰了半晌,老鼠總算止住哭聲,李釘把老鼠交給刁氏兄弟,來到王老闆身邊,王老闆這時醒了過來,但神志還不太清楚,睜開眼看了看,又閉上了。
李釘鐵青著臉,和徐林對視了一眼,緩緩站了起來,指著阿山說道:“他們兩人遭受的,我一定要你加倍償還!”
阿山被李釘凶神惡煞般樣子,嚇得不自覺躲到祁老闆身後,指著刁氏兄弟對夏升說道:“升哥,那兩個人不是南北、樁子,,他們換人了。”
夏升看著阿山膽怯的樣子,不屑的說道:“換就換,只要李釘沒換就行,別人無所謂。他是李釘嗎?”
“是,是,他就是李釘,化成灰我也認識他!升哥,你不要小看那兩人,你看我的這根手指,就是那個叫南北的切斷的。”阿山提醒道。
“切你手指很難嗎?切!好了,你不要說話了。”夏升扭過頭看著李釘,不再理會阿山。
阿山見夏升不理會自己,急的大聲喊道:“升哥,升哥,他們兩個的確很”話還沒說完,夏升猛的轉頭狠狠瞪著阿山,阿山嚇得急忙閉上了嘴。
見阿山閉上了嘴,夏升轉過頭又上下仔細端詳了李釘一番,才開口說道:“上次喝多了,沒記住你張什麼樣子,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
李釘也仔細的打量著夏升,五年前那個醉漢的樣子浮上腦海,和麵前這個人的相貌,慢慢的合在一起。
李釘不由的諷刺的道:“彼此,彼此,我也只記住了你喝醉的鬼樣,你現在不喝酒吧,的確比你喝酒時有點人樣了,不好意思,我還真一下子沒認出來,你也別見笑。”
夏升不以為意麵不改色,笑了笑說道:“先介紹下吧,我是夏升,他是葛存。五年前的確是我的錯,這些年每每想起我都很內疚,我在這裡給你道歉了,對不起!”說著,夏升上身微微往前一欠。
“你太客氣了,我當年也揍過你了,過去就過去了。今天你什麼意思?你們泰平幫的人說話是不是跟放屁一樣,霍世元當年跟我說好了,我只要離開蘋果城五年,所有的事就了了,你現在還來這一手,你要幹什麼?”李釘問道。
“李釘你這麼說就不對了,今天讓你來,並不關當年的事,我只是給朋友幫忙罷了。”說著夏升指了指身後的阿山,接著又說道:“當然了,我們也的確有私心,你當年那麼生猛,而且走的又急,讓我們都沒來得及看清你的樣子,所以這些年來,我們日思夜想的一件事,就是再見你一面,你說對不對葛存。”
“對!你他媽的不能把老子打完了就算了,老子這些年天天都想著怎麼揍還給你。”葛存大聲說道。
“你他媽的是誰啊?我什麼時候打過你了?”剛才李釘就被葛存看的渾身不舒服,現在見葛存嘴巴不乾不淨也有些光火,但又想不起什麼時候打過他。
“你他媽的在看看老子!”葛存怒喝道。
李釘對著葛存上下左右仔細看了一通,又把從小到大打過的人,在腦海裡反覆捋了兩次,但還是對葛存沒有印象,只得無奈的對著葛存搖搖頭說道:“我真的想不起來了,要不你提個醒!”
“你真你太你”葛存被李釘氣的渾身發抖,顫抖的指著李釘一時語塞。
夏升在一旁急忙提醒道:“你當年是不是用板磚拍倒一個人。”
“噢!對,對,對,我說嘛,我怎麼想不起來了,你就那個給我用磚頭拍暈的人!?唉!這個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