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他不由一驚,連忙帶著下面計程車兵走了過去,在方蘭芝母女得意怨毒的目光中,他朝著唐靈夢恭敬的行禮,道:“小的見過唐小姐,不知小的有什麼能為唐小姐效勞的。”
唐靈夢有些意外竟然被人認出來了,但也沒有多計較,無視周圍那滿地的眼珠子,淡淡的應了一聲,伸手指向已經完全傻了的那對母女,說道:“這個女人說她的女兒將是未來的厲王妃,更出言辱罵現在的王妃,把她們給本小姐抓起來,帶去……恩,跟本小姐去厲王府吧,本小姐倒要看看,就這種貨色,當不當得了王妃!”
這一次逛街,可以說是掃興而歸,那付豔月母女被帶到了厲王府,她們也終於明白她們今天招惹了了不得的貴人,當從王府下人的口中聽到太后娘娘這四個字的時候,幾乎當場翻著白眼暈了過去。
那巡邏計程車兵已恭敬的告退,付豔月母女則如同死狗一般的被扔在了外面的院子裡,現在雖說已經開春,但天氣還是非常的寒冷,那母女兩跪在冷冰冰又硬邦邦的地面上,連動都不敢動一下。
花廳的門口,僕人們搬出了軟榻和暖爐,太后娘娘和唐大小姐就坐在軟榻上面,小唯也從屋內抱了個厚厚的墊子,放在太后的腳邊,臺階上坐了下來。
“太后娘娘,這兩個女人要怎麼處置?”她的聲音脆生生的,很是悅耳動聽,貌似乖巧的看著太后娘娘問道,眼中卻流轉著冷冽的光芒。
我家小唯可不是那種嬌生慣養,善良心軟的小姑娘,之所以能被白馨妍這麼喜歡,便是因為她那野貓般的性子,野貓向來都是伸出利爪就能將人抓得皮開肉綻。
太后娘娘悠然喝了口茶,淡淡說道:“等馨妍回來再說吧,哀家今兒個可是幫她出了頭,還將犯人給帶了回來,馨妍丫頭說什麼也得給哀家這個皇祖母點好處吧?”
說到後面的那一句,太后娘娘眼中泛起了一陣陣的亮光,臉上的笑容異常狡黠。
唐靈夢鄙夷的看了她一眼,說道:“姑奶奶,不是我說你,你好歹也是太后娘娘,怎麼跟個窮酸婦人似的打這種主意?你若想要什麼,直接花銀子買下來就是了。”
太后狠狠瞪了她一眼,說道:“臭丫頭,你懂什麼?哀家可是身無分文的跟你表哥來到了這裡,現在吃的用的全都是你表哥的。哎,世兒身為王爺,理當有許多的地方要用到銀子,哀家能省點下來就多了一點,倒是馨妍那丫頭,半個國庫都被她給搬過去了,竟然也不懂得孝敬點給皇祖母。”
“姑奶奶,你看上表嫂店裡的衣服了?”
“你姑奶奶我正當青春年華,貌美如花,見著漂亮的衣服就想要據為己有,這有什麼奇怪的?”
“噗!”唐大小姐直接一口茶水噴了出來,若是唐念瑜在這裡,肯定會毫不客氣半點不留情的說一句你都已經是快六十歲的人了,竟然還說出這種話來,莫非老不修說的就是姑姑你這種人?不過可惜,現在她並不在此,而唐大小姐的修為顯然還略差了那麼一籌。
而小唯,則咬著糕點,低著腦袋“吭哧吭哧”笑了起來。
等待白馨妍回來的時候,已是夜幕降臨,不過幾人剛走進王府就看到了那詭異的一幕:太后娘娘和唐大小姐坐在屋簷下,几上幾碟小菜,旁邊暖爐上熱著一壺老酒,互飲對酌,小云來來去去,仔細的伺候著這兩位主子,而小唯則是坐在太后腳邊的墊子上面,捧著一盤糕點水果,吃得歡樂,在她們的前方院子裡,兩個豔麗的身影,跪在冰冷的石板地上,似乎已奄奄一息。
唐大少最先忍不住,問道:“姑奶奶,你們這是在做什麼?這兩個又是什麼人?”
小唯抬頭看向門口,捧著那盤子就奔到了白馨妍的面前,笑眯眯的說道:“主子,你回來了?我告訴啊,今天我們出門去逛街的時候……”
她將今天出門後遇到的所有事情全都原原本本的講了一遍,就連付豔月罵白馨妍的那幾句話都沒有落下,而白馨妍的臉色還算好,慕容絕世卻徒然之間眸色暗沉如冰,就連唐大少都微微斂了笑容。
付豔月和方蘭芝母女在石板地上跪了半天,以她們那嬌貴的身板,早已經翻著白眼,一副馬上就要昏倒的模樣,此刻見到白馨妍三人,哪裡還記得曾經對白馨妍的各種不屑和羨慕嫉妒恨?拼著最後的那一點力氣撲到了白馨妍的面前。
“王妃饒命啊,我們以後再也不敢了,求王妃饒命……”
白馨妍後退了一步,有些厭煩她們的靠近,折轉個身從她們的身邊走過,走到屋簷下面,正巧聽到唐大小姐喝下一杯老酒之後打了個很響亮的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