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大的露天陽臺朝著南方,下面是官邸的休憩果園和寬敞的官邸草坪花臺。在這高高的官邸主樓上可以眺望到城牆,但城牆外的世界,卻無法目及。
海格拉德斯面前的小桌上的兩瓶酒已經快喝光了,但他依然端著酒杯固執地傾倒著酒瓶,用殘留的紅色液體點點裝滿酒杯。
身體斜斜靠在椅子上,軍服的領口釦子敞開著,雪白的襯衫上還帶著幾塊被葡萄酒染紅的斑痕,那因疲憊而略顯蒼白地臉上始終帶著幾絲自嘲般的冷笑和酒精作用下的淺淺紅暈。瀟灑變成了嚴肅。明快變成了冷漠,惟獨那雙海藍色的眼睛還放射著自豪的精光。
城裡的十幾萬大軍已經被基本圍困了,雖然北邊方向看起來還有出路,但海格拉德斯知道現在的普洛林斯平原上已經沒有了自己的迴旋餘地,那些前段時間支援自己並高呼萬歲地地方執政官們在多國聯軍的強大的武力威懾下又迅速倒向了復辟的最高元老院。
城裡的十四萬大軍每待一天,就將吃掉一大批溫靈頓城好幾年積累下的城市儲備糧,而這裡地糧倉早在一個月前就因為擴充軍備而只出不進。市民被自己分批遣散出城,連同傷兵們將轉移到北方的羅斯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