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太久,又是坐在香旁邊,香氣根本持續不到天明。”
許薇姝看著他,“但那日,你輕而易舉地就安撫了舅舅的細犬,你自己也說過,那隻狗平日裡只聽我舅舅的話,你一開始面對它時,一樣很遲疑,顯見並非熟悉,既然如此,除了我那安神香的作用,我再也想不出其它理由,你總不能說,你天生對動物有親和感吧。”
天底下能讓動物天然親近的人,又能有多少個?
鄭某人失笑搖頭:“原來如此……”
“夫人?”
隨著一聲驚呼,許薇姝和鄭某人慢慢轉過身,就看到施夫人臉色雪白地倚在假山上。
許薇姝目中閃過一抹懊惱。
本來不應該的。
以她的敏感,怎麼可能察覺不到夫人來了?姓鄭的功夫不錯,她為此還帶了二十幾個一流好手的侍衛,可這個鄭某人,竟然和她一樣,都沒覺察到夫人到此。
原來竟然是真的,過於複雜的心緒,能破壞人的五感,許薇姝深吸了口氣,一時間卻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鄭某人到馬上鎮定了,很平靜地看著靠在假山上,彷彿已經死去大半兒的女人。
“是我殺死了阿土。”
他冷冷地開口, 沒有看夫人的眼睛,淚水卻一顆顆打在地上。
午後的陽光明明很耀眼,卻冷的刺骨。
靈堂上,施家兩個兒女還在近乎機械地哭泣。
“你不用問,我永遠都不會告訴你原因,有一天你若是知道了,那麼……阿榮,阿丘,都要為你陪葬。”
這句話一點兒都不冷,卻讓施夫人整個身體都僵硬無比。
方容和袁琦一開始也沒想到他們很順利地就從鄭某人的屋子裡搜到了白瓷娃娃。
剩下的,完好無損的五個娃娃都擱在他的書桌上,就那麼隨隨便便扔在那兒。
外人看來十分正常,幾個破娃娃,能值幾個錢?
方容:“……”
找到了決定性地證據,雖然這個證據讓方容打包帶走,甚至都不會通知官府,可官府還是把鄭先生抓起來。
他沒有反抗。
也沒有看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