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名師所制的華服送來,更別提其他配對的首飾皮件了,絕對不會有缺乏的。他不會介意揮霍他的財富,可是若說由他親手拿來的飾品又是另一回事了。為什麼?這代表了什麼樣的宣告?
他薄抿的唇角上揚,似乎心情又轉好了。攫住她慌亂的大眼,一字一字的道:“三天後,你與掬幽上路去日本住一年。”
她喘了口氣,又要送走她了?她……被置於何地?或,他又厭倦了她了?那為何不乾脆放開她算了?分開一年是為了“儲存新鮮”嗎?真要不見她,可以一如以往別來這裡就行了,她難道會纏著他嗎?還是……將有另一個女人要成為這裡的新主人?所以這次她必須被丟的更遠?如果真有那麼強烈吸引他的女人出現,他該放開她了吧?
“合約作廢不更快速乾脆一些?!”她語氣中閃著急切的渴望。他肯嗎?他會如此好心嗎?……
“別惹我!”他半眯著豹眼,一手探入她洋裝的襟口內,盈握住她一隻高聳,像是箝制她心臟一般,令她不能呼吸。“別再讓我提起這種話題,我說最後一次,你,何憐幽,今生今世是我的女人。各種形式上,我都要了你,就是死亡,我也會抱著你共同下地獄。明白嗎?”
“下地獄?我早已在那裡了。”她慘淡的低語;他的手勁弄痛了她,可是她依然不知死活的回應他的話──“王競堯,你對那些曾是你床伴的女人都這麼欺凌嗎?她們可有活得比我久?”
毫無預警的,他將她白色洋裝扯成二半,這是他憤怒的表現!她閉上眼,寒意頓生的抱住自己脆弱的身子。為什麼又要惹他呢?若非他說過絕不打她,那麼此刻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