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笑,再笑我永遠都不理你了”
我看她好像真的有點生氣的樣子趕緊辯解道:
“我可什麼都沒說啊”
“知道你這傢伙心裡在想什麼壞事,你就會欺負我。從小到大你都只會欺負我。
“沒有的事我,疼你還來不及怎麼會欺負你啊”我說。
她白了我一眼繼續吃她的飯不再理我。直到一碗飯快要吃完時她忽然又說道:
“哎,是不是讓你沾了點便宜很得意是吧”?
“啊!哦,嘿嘿,有點”。
“你!行,讓你先得瑟得瑟,以後有你的舒坦日子過”!
“好可可,好妹妹,我不笑你了好不?從小到大我可是對你疼愛有加啊,你不會這麼忘恩負義吧”?
說完我捲起自己的袖口給她看了一下胳膊上的小傷疤。我是比較瞭解這丫頭整人的功夫趕緊服軟。
“你還記得我叫可可啊,我以為你已經早忘了呢”。
“怎麼會呢!有這麼一個可愛的妹妹你就是化成灰我也”。我突然打住口,發現這句話似乎不太適合在這裡表達,唉!都怪本山大叔的一部小品,害得我現在還有《不差錢》的後遺症。
可可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說道:
“有你這麼夸人的嗎?真是狗嘴”,說道這裡她也收住後半句的話,她的臉又微微的泛起紅蘊埋頭吃起飯來。
可可是我從小長到大的玩伴,可以說是看到她長大的,他家原來不是我們村裡的,早幾年我還小的時候,我媽是我們那個大隊的婦女主任,當時一個外鄉人不知道什麼原因非要跑到我們村插隊,找了好多的關係都覺得麻煩死活不願意幫忙,那個外地人姓劉就是可可的爸爸,我媽看他可憐就幫他說了一些好話,好不容易轉了戶口,他爸就覺得欠了我們一個好大的人情非要認我媽當乾姐姐,我媽說天都不同意,拗不過只有作罷。他爸是個很勤奮的人,那時候隊裡給他家分了點山林,每次上山砍柴他都會幫助我家捎上一捆,我爸經常在單位上班,家裡的農活忙不過來時他爸也時常過去幫忙,就這樣一來二去我們兩家的關係慢慢熟了起來。不久他老婆給他生了一個女兒,因為生下來就很可愛所以取了個小名叫可可,說起來他的小名還是我爸給取的呢,那個時候我3歲,當長大一些在大人都比較忙的時候,我就義不容辭的承擔了照顧這個小丫頭的光榮而又偉大的使命,每次這個小丫頭都不配合,經常在我玩的正開心的時候他就會從搖籃裡醒過來,甚至偶爾還會還掉下來,為此我沒有少挨老媽的揍。好不容易等我十二歲的時候我讀小學五級她讀小學三年級,我又無私的發揚了雷鋒叔叔的助人為樂精神,承擔了接送她上下學的義務。就這樣他就義無反顧的成為我忠實的跟屁蟲,甩都甩不掉,那個時候我對她的煩啊簡直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為了擺脫她的糾纏,我不止一次的採取各種手段惹她生氣,希望她主動的離我遠點,可是每次把她弄的淚流滿面的時候受苦的總是我,原因很簡單,我剛收拾完她,他就找我媽收拾我,我再厲害也厲害不過我媽啊!
所以只要可可一給我媽告狀,我媽對付我的方法遠沒有我對付可可的方法複雜,但是相當有效,二話不說先找一個搓衣板往地上一放我就知道我該罰跪了。一般情況下我還沒有跪下來。我媽就會抽起樹枝就往屁股上招呼,一頓鬼哭狼嚎之後都以我的屈服和屁股上的印記為代價換回一次教訓。
說起來我們中國的很多東西是要好好的改革一下了,比如說家庭的教育方式,現在有專家說,用這種教育方式整出來的孩子通常都會很叛逆,可是我卻沒有表現出叛逆的一面。因為我很早就明白了一個很多人都不太明白的道理:我很早就知道這個世界上有兩個女人不能惹,一個被你所保護的女人,一個是保護你的女人。再大點的時候我透過各種途徑對此又產生了很多新的,更深的感悟:同樣是這兩種女人,被你保護的女人如果你不小心欺負了她,大多情況下她會對你因愛生恨,時不時的找機會折騰一下你,特殊情況還有可能產生強烈的報復心裡,報復的程度取決於愛你或者依戀你的程度,讓你痛苦的死掉那是比較客氣的,有極少數的人,她們不是讓你痛苦的死,而是讓你死了還不舒服,所謂最毒婦人心大致都是如此修煉出來的,所以對一個依戀著你或者深愛著你的女人你還是要小心應付,不然的話,這種愛,不是你的福氣,就一定會是你的黴氣了。
保護你的女人同樣不能得罪,她們會用無盡的愛心與耐心來捍衛著你的利益,即便很多時候是你不想要的利益,你也得必須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