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來,一幫子潑婦正在大叫大嚷的搜尋呢。王庸實在不想好端端的興致,就這麼被敗壞了。 “這個……似乎不太好吧?”王庸皺著眉頭,拒絕的說:“我們萍水相逢的……” 這個看起來有三十歲左右的成熟女人,顯然應該不是那種未經人事的小女孩。王庸的話雖然才說了半截,她就聽懂了。當即,她的原本就有些紅暈的臉,騰得一下漲紅了起來。實在忍不住了,俏眸狠狠地對王庸一白,臉上直髮燙,低聲啐著說:“你,你把我當什麼人了?腦子裡胡思亂想些什麼?我,我的意思是……” “女廁所裡沒有,那個賤人,騷狐狸精。肯定是躲在男廁所裡了,我們進去搜。”那幾個潑婦,直接開始闖進了男廁所裡。仗著人多勢眾,以及抓小三的“名分大義”。開始在男廁所裡,大叫大嚷了起來:“賤人,騷~貨。我們已經看見你了,你躲什麼躲?有種偷男人,沒種見人啊?大家都來瞧一瞧啊看一看啦,有不要臉的賤人小三,躲到了男廁所裡。大家都來看啊,免費的騷X,不看白不看,不摸白不摸。” 那些汙言穢語,聽得連王庸都覺得好刺耳。幾個正在小便的男士,也是被這群作風誇張的女人給嚇壞了,急忙把傢伙事塞回了褲襠裡。臉色驚恐的看著她們。 “塞什麼塞啊?”某個聲音尖銳的潑婦,怪笑連連起來:“就你那麼個小豆丁,露在外面,老孃也沒興趣多看兩眼。” “咯咯咯,你這騷~貨,玩過多少男人了啊?”另外一潑婦,也是猖狂的哈哈大笑了起來:“小豆丁,別走啊,你看到那個被潑了紅墨水的騷狐狸精跑進來了沒?別跑啊,留在這裡看好戲啊,一會兒可是有很多刺激場面的喔。” 那一連串極具侮辱性的話,聽得王庸是眉頭直皺,一幫瘋女人。與此同時,那女人的臉色變得煞白一片,拳頭緊緊捏著,微微顫抖了起來。性感妖嬈的嘴唇,也是被牙齒咬得幾乎要破碎。 但是,她卻又是默默的忍了下來。伸手指了指廁所格子裡,下方空出的十多公分的縫隙,又是作出了個低頭窺視的動作。最後,才紅著臉指了指王庸的褲腰帶,示意他脫下褲子,坐到馬桶上來。 王庸終於是明白了她的意思,一時間,也是有些哭笑不得。尷尬的拍了拍腦袋,剛才還以為她突然之間就欲~火焚身,想要就地解決一次呢。 “啪!”廁所的第一扇門,被很粗暴的踢開。 “騷狐狸精,你躲啊,我看你躲到哪裡去?”一個肥胖如豬,卻穿得花枝招展,身上戴滿了各色翡翠和金飾的女人。抖著一身肥肉,霸氣非凡的揚聲叫道:“你做得出勾引我老公的糗事,就不敢出來見我嗎?看老孃不拿拖把柄把你的騷X捅爆。” 如此屈辱的話,讓那女人的眼神之中充滿了無比的憤怒和羞愧。眼眸深深地看著王庸,用嘴型說:“我沒有勾引她老公,我和她老公沒關係。” 王庸看著她那雙倔強,似乎又有些驕傲的眼睛。遂點了點頭,也沒再說話。一言不發的按照她的注意,開始解皮帶,脫褲子。她雙眸緊閉,紅暈已經羞到了脖子上了。掙扎著起身,把馬桶讓給了王庸。 待得王庸光著大腿,坐在了馬桶上後。幫準備示意她把腿抬起,橫坐在自己身上時。她卻是撩了撩她的及膝西裝裙,露出了包裹在肉色絲襪裡的修長美腿。雙腿一岔開,就以面對面的姿勢,跨坐了上來。屁股。為了不給王庸的膝蓋造成太大的壓力負擔,她還很貼心的儘量湊近了王庸的大腿根上。如此姿勢,當真是銷魂而淫~靡之極。王庸那光溜溜的大腿,和她的胯部,僅隔著一條薄如蟬翼的肉色絲襪。 當即,不只是王庸覺得這個姿勢,著實太曖昧了。連她,也是覺得不妥。這比她想象之中的,更加香豔而靡靡,也更加難以接受。就在王庸想提醒她換一下姿勢時,來不及了。 “咔嚓~咔嚓!” 一群潑婦,已經在罵罵咧咧之中,到了王庸他們所在的這個廁所格子外。先是推拉了兩下,結果發現插銷是鎖上的。 被這群什麼話都說得出來,什麼事情都敢亂來的潑婦抓到,其後果可想而知。到了如此緊要關頭,她也是不敢再挑三揀四,嫌東嫌西了,急忙將雙腳向上一翹。 可這樣,她的嬌軀卻是失去了平衡,向後倒去。一緊張下,她下意識的,將雙腳順著王庸的腰一夾,翹臀再向前一推一擠。非但如此,也是深怕她摔下去的王庸,剛好也是及時的攬住了她的腰。 兩人的動作穩定之後,定格在了那裡。比之原先,更是緊貼了不知道多少倍。這種模樣姿勢,和真正男女情愛,從表面上來看,已經完全沒有區別了。 所差的,不過是兩人都穿著內褲而已。王庸,可以近距離的嗅到了她身上,那淡淡的,猶若蘭花一般冷冷幽幽的香水味道。近距離的,感受著她灼熱的氣息。 最重要的是,在如此場景下。在外面幾個瘋女人的虎視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