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知道,那是個必然結果。 直至昨天清明去掃墓,探望過永遠沉睡的母親後,他才真正放下了所有心思。準備按照母親對自己一向的心願,安安淡淡,做一個平庸而普通的人。 不過,那件事情,還有一件事情,他必須去求證。那件事情,就像是橫哽在自己喉嚨口的魚刺一樣,不拔出來,始終不會舒服。 拖著行李箱,他的腳步有些沉重,就像是在腳腕上,綁了兩塊百斤鉛坨一樣。但他卻走得異常堅定,一步一步,彷彿任何東西,都不足以阻擋他回家的腳步。哪怕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