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偷…情,還弄出了一個兒子?”
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沈韻會與汶萊拿督扯上關係。
在李國釗生前,她是一個標準的闊太太。逛街、做美容、打麻將、健身、打高爾夫是她的日常活動,唯獨經商是她從未涉足的。
即便如此,在繼承了李家全部遺產之後,李氏集團的業績居然蒸蒸日上。
原來,她不是商業奇才,而是有高人在背後指點。
如果那個孩子真是司徒博的,李國釗很有可能是非正常死亡。
只可惜,他的屍體化成了飛灰,想透過解剖屍體拿到證據已經不可能了。
點了點頭,某女一板一眼的分析道,“一旦那個孩子的na司徒信的相吻合,就說明他們是親生兄弟,那麼沈韻和司徒博的關係也就不言自明瞭。”
“你的意思是……我們有兩條路可以走。”
秒懂了她的意思,歐陽川默默給他點了100個贊。
“由你出面與李秀寧合作,從沈韻入手,查清李國釗的真實死因。如果司徒博是孩子的父親,只要有足夠的證據表明沈韻手上的遺囑是偽造的,就能以非凡侵佔財產和謀殺罪將兩人扣押。”
這還只是第一步。
最重要的步驟是在司徒博和沈韻被迫協助調查之後。
“李國釗是新加坡人,司徒博是汶萊人。拿督在新加坡犯事兒,必然要由國際刑警接手。警方拒絕保釋的話,可以最大限度的制約他們的行動,阻斷與外界的聯絡。咱們可以利用這這段時間蒐集他的罪證。給他定罪,只是時間問題。”
認同的點點頭,歐陽川不得不承認,雖然她已經不做國際刑警很多年,卻無損於她敏銳的直覺。
“追查司徒博所掌握嘿幫組織的事兒可以暗中進行。這樣一來,既可以保證你母親的安全,又能絕對保密。”
對著他勾了勾手指,陸雪漫壓低了聲音,神秘兮兮的問道,“要是被你哥知道了你揹著他調查司徒博,你會怎麼樣?”
噗……
連這個都被你看出來了!你這麼機智,真的好嗎?
“你覺得呢?”
晶亮的眸子閃過一抹狡黠,她壞笑著說道,“我倒有個辦法讓他贊成你的做法。你想聽嗎?”
居然有這種好事?
為什麼我總覺得你不懷好意呢?
“歐陽卓是個軟硬不吃、油鹽不進的滾刀肉,我拿他都沒有辦法,你能有什麼好辦法?”
面對歐陽川的質疑,她絲毫不以為意,拍了拍他的肩膀,嘆息著說道,“你還是太年輕了!每個人都有死穴,你有,我有,你哥也不例外。”
咳咳……
你這麼鄙視我,權慕天知道嗎?
嘴角一抽,他對某女的話依舊深表懷疑,“你跟他只見過兩次,腫麼可能知道他的軟肋在哪兒?”
“因為我有線人啊!”
“你的線人是誰?”
“權慕天。”
既然訊息來自那張冰塊臉,可信度就高達99。99(百分號)。
“我現在就打給他。”
摸出手機,他調出某人的號碼,正準備撥出去,卻被陸雪漫的話止住了動作。
“你貿貿然的打過去,追問歐陽卓的事情。你認為他會直截了當的回答你,還是讓你解釋一下原因。要是被他知道你把我媽扣在霍夫曼莊園,還縱容手下試探我,你認為他會不會告訴你?”
答案顯然是否定的。
以那廝的脾氣,活剮了我都算輕的!如果他人在蘇黎世,會在第一時間衝過來賜我一丈紅。
自動腦補了一下畫面……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正所謂好漢不吃眼前虧,只要能搞定歐陽卓,讓他做什麼都可以!
清了清嗓子,他滿臉堆笑,和藹的如同一隻招財貓,“那麼,怎麼樣你才肯把我哥的軟肋告訴我呢?”
“我想知道夜培東和趙楚蕭的下落,以及離開海都之後他們都做了什麼。”
夜培東!?
這個人怎麼聽著這麼耳熟呢?
迅速在腦海中搜尋資訊,頓了一會兒,歐陽川才恍然大悟,“那個人是不是夜雲山的侄子,因為盜取集團內部的商業機密和涉嫌綁架,和老婆一起蹲了笆籬子?”
“正是他。”
擰著眉心思想了又想,他不懂了。
“按照海都的法律,他和他老婆要蹲十年大獄。即使表現好,獲得減刑,也要年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