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二來是經紀人的運作。”
儘管心急如焚,但以她現在的身份沒有權利對司徒公館的事情指手畫腳,只能順著對方的話繼續往下說。
“像您自身條件這麼好,還是南都夜家的大小姐。而今既是時尚界的寵兒,又涉足了影視界,大紅大紫是遲早的事兒。”
“那就借您吉言了!”
傭人端上茶點,便默默退了下去。
端起茶杯淺淺抿了一口,夜佩慈笑盈盈的招呼道,“田總,這是上好的錫蘭紅茶,晚上和一點兒,暖胃又安神,對女人很好的,您嚐嚐看。”
“多謝。”勉強擠出一抹笑,田海心急的像貓撓似的,悶悶的押了一口紅茶。
噗……
茶水太燙,難以入口,她不得已把喝進去的紅茶全部吐了出來。
“田總,您沒事兒吧?”明媚的眸子閃過微不可見的狡黠,夜佩慈急忙抽出紙巾,幫她擦乾衣服上的水漬。
可是,紅茶的著色力超強,即使補救及時,還是在田海心的前襟留下了一塊大大的汙漬。
“您別嫌我多事,你我的身材差不多。要不然,你去我的臥室換身衣服吧。”
“這不太好,會不會太打擾了?”
她來是為了向司徒信求救,讓他派人幫忙找孩子。
換衣服太耽誤時間,還是找人要緊。
萬一孩子被綁匪擄走,或是落在器官販子的手裡,讓她怎麼向司徒博交代?
孩子是她的命…根…子,不管她有沒有機會成為堂堂正正的拿督夫人,只要兩個孩子能夠平安長大,其他的統統不重要!
對面的女人眼瞼低垂,面露猶豫,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她越著急,夜佩慈就越鎮定。
誰都知道在孩子失蹤的六個小時內是尋找線索的黃金時段,一旦錯過這個時間段,找到孩子的難度會成倍增長,時間拖得越久,找到的機率越小。
“您是司徒家族的功臣,就算時間晚了點兒,也沒什麼大不了。要是讓你穿著髒衣服,我心裡會過意不去的。”
不容對方回絕,她親暱的拉著田海心的手,起身向樓上的臥室走去。
她說的意味深長,明擺著對自己和司徒博的關係一清二楚。
雖然她表現的過於熱情,但是作為一個不受丈夫和公公待見的兒媳婦,想為自己找一依靠也是人之常情。
只不過,現在今天真的不是時候!
跟著她走進衣帽間,田海心決定速戰速決,“司徒夫人,隨便找一套就可以了,今天我來是……”
當然清楚對方的來意,可是拖延時間是她的任務。要是情勢不夠刺激緊張,司徒博是不會乖乖從醫院回到家裡來的。
她不清楚兩個孩子有沒有受委屈,卻知道怎麼樣讓田海心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
“田總,你還跟我這麼客氣!我知道拿督夫人的位置早晚是您的。別看婆婆是我的姑媽,可我清楚公公最在意的是誰。”
邊說邊在衣櫃裡挑挑揀揀,夜佩慈時不時拿過來在她身上比量,細緻周到的專注勁兒令田海心無從拒絕。
可是,耽誤的越久,她越焦急,恨不能下一秒就能見到兩個孩子。
餘光掃過她焦慮的神色,夜佩慈忍不住竊喜,默默送給她兩個字’活該’!
如果她生了兩個女兒,或許司徒博不會對她如此看重。
正是因為她有一個兒子司徒仁,才讓老爺子心甘情願把傳媒公司交給她打理,還以她的名義購置了上億美元的豪宅。
一旦被司徒博知道司徒信揹著他投靠了蔣孟堂和權慕天,還想用蔣斯喻的遺囑納投名狀,只怕他會毫不猶豫的將長子趕出家門。
就算失去司徒信這個兒子,他還有小兒子司徒仁。
作為司徒信的老婆,夜佩慈無法容忍一個沒名沒分到私生子跳出來攪局。不管權慕天會不會對兩個孩子下手,她都不會讓田海心稱心如意。
只不過,礙於她是司徒博的心頭肉,這件事要悄無聲息的進行。
拎出一套迪奧新款夏裝,她殷勤的把配飾搭配好,這才回身說道,“我覺得這一套最適合您高雅的氣質,您看行嗎?”
“有勞了!”
眼看她選好了衣服,田海心急匆匆拿著東西走進了更衣室。
由於走的太急,她的手包落在了椅子上。
“田總,要是您覺得顏色太豔了,我就幫您換一套。”清了清嗓子,她裝出一副小心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