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媽的家鄉嗎?”
“當晚,管家目睹了整個過程。作為唯一的目擊證人,他不敢繼續留在汶萊。趁著我爸送我媽去了醫院,她從印尼輾轉回到了海都。我到海都的目的就是為了找到這個人,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原來是這樣!
“那個人是誰?你是怎麼找到她的?”
疲憊的揚起唇角,他緩緩說道,“那個人你也認識,而且你們的感情非常好。”
某女聽糊塗了,懵懂看著對面的男人,不解的搖了搖頭。
“你說的究竟是誰?”
“陸文英。”
納尼!?
難怪我總覺得陸院長不像土生土長的海都人,雖說魏蓓拉和他都是我的朋友,但是她對司徒信格外照顧。
看來,不是陸院長重色輕同性,而是他媽媽的緣故。
仔細算起來,司徒信生母去世的時候,陸院長還很年輕,比他的母親大不了幾歲。
年紀輕輕就坐上了司徒家族的管家,如果她一直留在汶萊,說不定已經成為司徒集團的高層。
微微蹙眉,陸雪漫腦海中閃過了一個可怕的念頭,“你爸知道她的真實身份嗎?”
要是被司徒博知道了,會不會對陸院長不利?如果會,就麻煩了。
“這個我不清楚。可是,該知道的我都知道了,就算他知道了陸院長的真實身份,也沒有必要對付她。”
說的好像蠻有道理的!
左思右想,她還是有些放心不下。
要不要派個人去孤兒院看一看,哪怕是給陸院長提個醒也好。
“漫漫,只有你能讓母親交出那樣東西。只要你肯幫忙,我會搞垮沈韻、做掉洛琳。你把它當成朋友之間的請求也好,當做你我之間的交換也罷,我都希望你能站在我這邊。”
一瞬不瞬的望著她,司徒信的聲音不高,卻充滿懇求的意味,讓人無法拒絕。
“事成之後,你會怎麼處置你爸?”
這是陸雪漫最關心的,她不願意看到司徒信變成一個冷酷無情的惡魔。
一聲嘆息溢位唇角,他說的十分篤定,“我會派人好好照顧他,但前提是他安分守己。”
“那……你打算怎麼向我媽解釋?”
“一旦知道我爸包…養外室,母親還會跟他在一起嗎?”
答案顯然是否定的。
輕笑著搖搖頭,他掐滅抽到一半的雪茄,深深的望著陸雪漫,薄唇翕動,終究沒有把後面的話說出口。
其實他還想說,成為司徒集團主席以後,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與夜佩慈離婚。
抿了抿唇瓣,她本來不該多嘴,可還是忍不住問清楚,“你會不會放過田海心和她的兩個孩子?”
“他們是無辜的,我不會把對他們下黑手的。”
欣慰的點點頭,陸雪漫並不知道他在說謊。
作為司徒集團的繼承人,田海心和她的孩子會嚴重威脅他的地位。只要他們活著,他就會睡不安穩。
顯而易見,他們的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被扔進太平洋喂鯊魚。
深吸了一口氣,她還是選擇相信男閨蜜,“我可以幫你,但是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只要是你說的,我都會做到。”
在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人得罪過她,卻只有一個人非死不可,“除了洛琳,不要傷害其他人。”
“好。”
看了看時鐘,她恍覺耽誤了太久,急忙站起身,“時間不早了,我回去了。”
“你先走。待會兒,我會跳窗從正門折回去,這樣就不會有人懷疑你我見過面了。”
會場內外人多眼雜,要成功避開那些耳目,也只能這麼辦了。這裡是三樓,但是以司徒信的身手絕對是小菜一碟。
“你小心點兒,我先走了。”話音未落,她提著裙襬,急匆匆走出了休息室。
一動不動的坐在那兒,司徒信一直沒有回頭。直到門扇閉合,他才回過身,望著消失的倩影出神。
她警覺的四下張望,確認沒有被人看到,才大大方方的走進了洗手間。
站在洗手檯前,她用冷水洗了把臉,不知道該以什麼為藉口讓母親自願交出那樣東西。
如果想不到合適的辦法,就只有坦白交代一條路了。
要是被母親知道司徒博揹著她包養了一個女人十幾年,還生了兩個孩子,天知道她會不會發出江湖追殺令?
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