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來呢?”
白浩然震驚了。
愣了幾秒鐘,他啪的一拍桌子,指著某人的冷斥道,“你知不知道針灸的風險有過大?更何況,極有可能連醫生自己都拿不準針灸會給正常人造成怎樣的後果,你就要去做試驗品?”
認識白浩然這麼久,權慕天還是第一次見他發這麼大的脾氣。
雖然明白他是自己著想,但是與失去陸雪漫比起來,其他的統統可以忽略不計。
“我有其他選擇嗎?”
重重嘆了口氣,他強壓住掐死某人的衝動,耐著性子解釋道,“你給嫂子做替身這件事從一開始就是個偽命題!”
“怎麼會?”
“嫂子對麻醉劑過敏,但你對麻醉劑有先天的抵抗力。你去做試驗品根本沒有任何效果,懂?”
一句話讓權慕天頓時洩了氣。
頹然的坐進椅子,他煩躁的揉著眉心,鬱結的情緒壓得他透不過氣來。
難道只能眼睜睜看著事情慢慢脫離掌控,卻無能為力嗎?
然而,白浩然彷彿明白了什麼,噌噌幾步衝到他面前,瞪大了眼睛看著他說道,“如果能把你和嫂子的情況中和一下,問題不就解決了?”
“我不是傻瓜,這個道理我當然明白……”話說到一半,權慕天秒懂了他的意思,“你是說……”
“你的血液對麻醉劑有天然的抗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