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蔣斯喻這棵大樹沒了,這對盛昌集團來說是災難性的打擊。她不期待母親的故交好友施以援手,只要不落井下石,就算他們良心未泯。
夜雲山能在這個時候伸出橄欖枝,讓她禁不住眼圈泛紅,差點兒哭出來。
壓下喉頭的酸楚,她儘可能平靜的說道,“謝謝……夜伯伯。”
“好好休息。你現在的任務是養傷,至於外面的事情就讓慕天去做,他會幫你處理好的。”
“嗯。”
看著她頭頂蜈蚣似的褐色疤痕,夜雲山心裡也不是滋味,“孩子們就要到了,你收拾一下,我就先走了。”
“夜伯伯,您慢走。”
直到老爺子離開病房,林聰才准許護士進去。
李司機跟在夜雲山身後,敏銳的察覺到他從病房出來以後臉色不是很好,小心翼翼的問道,“看樣子,少奶奶恢復的不錯,可您為什麼不高興呢?”
“你懂什麼?”擺了擺手,他不願意多說,“希望在漫漫完全康復之前,不重要再有變故才好。”
“老爺,這裡是蘇黎世。只有蔣家為難別人,哪有人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他知道李司機這麼說無非是想讓他寬心,可到了這把年紀,他早已不需要這樣的安慰了。
“是這樣嗎?”
蔣斯喻死了,無形中拉低了蔣家在江湖中的地位。
多少人費盡心機想要把蔣家踩在腳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