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也是蔣勳的親弟弟。
“權先生,大少爺已經到了,請上船。”
若有若無的點了點頭,他示意大周留下,一個人登上了甲板。
內建華美的船艙裡坐著兩個人,一個是蔣家的繼承人蔣孟堂,而另一個人的到來讓他深感意外。
坐進正對司徒信的座位,他對這個男人的來意深表懷疑。挑眉望向蔣孟堂,似笑非笑的問道,“他來幹什麼?”
“現在距離與劫匪交易還有3個小時。”看了看腕錶,他緩緩開口,“如果能搞清楚是誰洩露了賭船的行船路線,就能由被動變為主動。”
賭船的行船路線只有蔣斯喻、蔣勳和每艘賭船的大班、船長清楚。
蔣家的賭船用的是加密衛星電話,除非破解128位密碼,否則訊息絕不可能外洩。
海盜能輕而易舉的把蔣斯喻的賭船逼近圈套,只有一個合理的解釋,他們事先知道賭船的行船路線。
作為海上的銷金窟,賭船的安保人員是清一色的傭兵出身,裝備完全可以與正規軍抗衡。
但是,在亞丁灣遭遇海盜的時候,卻讓裝備、人員都處於下風的匪徒佔盡了先機。究竟是蔣斯喻的手下失常發揮,還是在開船之前武器被掉了包?
真實的經過只有蔣勳和蔣斯喻最清楚。
在開船之前,有權利接觸武器、調配人手的只有大班和船長。賭船被劫持以後,船長以身殉船,可大班活著。
這個人對搞清楚幕後主謀至關重要,所以,無論如何都要把他救回來。
雖然清楚蔣孟堂的意思,但權慕天想不通,如果連蔣家和夜家都查不到蛛絲馬跡,司徒信能得到有價值的訊息嗎?
靜靜的看著他,某男眼中滿滿的都是不屑,“說說吧,你知道些什麼?”
“堂少是我媽的侄子,參與營救本無可厚非。權先生是以什麼身份出現在這兒呢?”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司徒信冷冷譏誚,絲毫不留情面。
“司徒夫人是我的準岳母,與我姑姑既是親戚,也是無話不談的朋友。不僅如此,蔣家與夜家是生意上合作伙伴。不管是出於人情,還是公事,我都不可能坐視不理。”
深邃的眼眸又染了一層墨色,權慕天妖孽般的俊臉沒有任何表情,卻話鋒一轉,聲線溫柔的難以置信。
“況且,她是漫漫的母親,我絕不會讓我的女人失望。”
這廝可真會自作多情!
要是陸雪漫想跟他復婚,就不會拖到今天。
在隧道里,如果不是為了救他,漫漫也不會昏迷那麼久!這男人是個妥妥的災星,只要碰上他,漫漫隨時會有生命危險。
與其跟著他擔驚受怕、不得安生,不如做單親媽媽!
冷哼了一聲,司徒信嘲弄的笑出了聲,“你的女人?她答應嫁給你了嗎?”
“你這話聽上去好酸啊!請問,你是來幫忙的,還是來爭風吃醋的?”眉峰微挑,他菲薄的唇揚起淡淡的疏狂,低沉的語調裡帶著明顯的戲謔意味。
對面的男人不淡定了,啪的一拍桌子,瞪著眼睛喝道,“我吃你的醋?你以為你是誰?”
“不打自招!”
掃了他一眼,權慕天轉向蔣孟堂,一字一頓說的清晰無比。
“既然司徒先生能來到這兒,就證明咱們之前的猜測是正確的。接下來是不是可以按照計劃向前推進了?”
“我也是這個意思。”
贊同的點點頭,蔣大少斟滿司徒信的杯子,看著他,說的意味深長。
“來之前,我父親對我說,天下、未來是我們的。至於那些絆腳石,必須及時除掉。不然的話,天長日久會成為難以撼動的路障,而這恰恰是誰也不願意看到的。你認為我說的對嗎?”
秒懂了他的意思,司徒信碰了碰他的酒杯,“我十分認同你的想法,合作愉快!”
他無非是想說,蔣家支援自己上位,前提條件是蔣斯喻安然無恙。
這個條件雖然苛刻,卻並非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只不過,他需要犧牲一個人。
“現在咱們在一條船上,就來商量一下對策吧。”
望了望權慕天,蔣孟堂擔心因為司徒信的到來而使他中途退場。看到他穩如泰山的坐在那兒,不由暗暗鬆了一口氣。
對蔣家來說,他的能量遠遠超過司徒信千倍、萬倍。
而今又有了陸雪漫這層關係,無形中加固了蔣家和夜家的關係。
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