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
偷眼打量他的表情,可除了冰冷的俊臉,沒有任何變化。
難道我的條件不過分嗎?以他的火爆脾氣,不可能沒有反應,好奇怪啊!
“還有嗎?”
“你不能限制我和藍顏知己、男閨蜜來往。反正咱們早晚要分開,我得為以後好好打算。你一個大男人離過兩次婚別人不會在意,可我兩次結婚、離婚都是跟同一個人。要是不早點兒找下家,我就虧大了。”
耐性已然逼近極限,他恨不能把這個女人和三個孩子打包帶回海都,下了飛機直奔民政局,然後沒收她的護、照和身份證,讓她這輩子都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可是,如果硬來有用,他早就動手了。
他不是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而是不捨得那麼對待她。
那麼結果呢?
結果就是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觸犯他的底線,迫使他一次次退讓、妥協。本以為這樣,她就能適可而止,但事實恰恰相反!
陸雪漫,你真的認為我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權慕天了嗎?
“還有就是……”
隔板被瞬間升起,等她回過神兒來,妖孽般的俊臉已經近在眼前。湊近了看,他眼底風暴肆虐,彷彿一頭蓄勢待發的豹子。
“你怎麼不說了?嗯?”
你別這麼看著我,我心慌……
他伸手想捋順她耳邊的髮絲,卻嚇得陸雪漫一縮脖子,她緊緊閉著眼睛,聲音幾乎低不可聞,“我想知道你……”
第三百八十六章 記仇的男人
眼前的小女人嚇得縮成了一團,一副做賊心虛的可憐相,如同一隻夾著尾巴逃走的小白兔。'燃^文^書庫'。d。m
權慕天被她搞得哭笑不得,頓時沒了火氣,冷冷問道,“你想知道什麼?”
這廝還是這麼可怕!功力有增無減啊有木有?
可是,前幾天他被我整的那麼慘,處處佔上風,難道是故意讓著我嗎?
腫麼可能?
我有那麼遜嗎?
心慌到不行,她默默退出男人的勢力範圍,弱弱說道,“我就想知道你今天早晨去哪兒了?”
這都什麼跟什麼呀!
我今早去哪了哪裡跟註冊結婚有關係嗎?
意識到她想岔開話題,權慕天卻並不打算讓她如意,話鋒一轉,冷望著她質問道,“你的條件都提完了?”
咳咳……
你這麼機智真的好嗎?
把心一橫,她決定將呆萌進行到底。懵懂的望著那張冰塊臉,她撓了撓頭反問,“什麼條件?”
跟我裝傻是不是?裝,繼續裝!
待會兒進了公證處,我看你裝不裝得下去!
“既然你沒有什麼要說的了,那就聽聽我的條件吧。”
我拜託你搞清楚狀況好嗎?我嫁給你,你又沒有什麼損失,提的哪門子條件!
“先告訴我你今天去哪兒了?”
“這個很重要嗎?”
從真皮座椅上拿起一根頭髮,陸雪漫皮笑肉不笑的說道,“車上有一根屬於女人的短髮,嚴菁菁和沈韻都是長頭髮。你的頭髮是黑色的,而這跟頭髮是酒紅色的。說吧,今天早晨,你去哪兒了?”
“我去見了一個人。”
“什麼人?”抿了抿唇瓣,她把後半句吞了回去。
其實,她有一連串的問題沒有問出口。那個人姓什麼、叫什麼,做什麼,家住哪裡,從哪兒來,你們是怎麼認識的,又是在哪兒見的面?
陸雪漫,你不是對這廝沒有感覺嗎?腫麼會對他的事情這麼感興趣?究竟是你八卦心腸氾濫,還是對他念念不忘?
要知道念念不忘,必有迴響。若無迴響,必有肉香。
噗……
我是不是又想歪了?
原本不想這麼早告訴她,可既然她這麼感興趣,就說出來吧。
挑眉望來,他下意識的把女人的手握進掌心,緩和了語氣說道,“這個人你也認識,他是你的繼父,司徒信的父親司徒搏。”
他們之間並沒有什麼生意上的往來,因為司徒信的緣故,這兩個男人從來沒有正式碰過面。
與司徒博第一次碰面是在香港,那時候她也在場。要不是權慕天強行衝進會所,天知道汶萊拿督會不會對她下黑手。
而最近的一次見面是在玻利維亞的婚禮上。
以當時的情況,只會讓司徒博加深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