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的笑意在嘴角綻放。
看來,他打算拿田海心的事要挾我一輩子!
權慕天,你當自己是什麼東西?別以為我不敢動你,要是你敢得寸進尺,我一定會讓你後悔!
“對不起,我不會拿兒子的婚姻做籌碼。跟誰結婚、什麼時候結婚是他的私事,在這一點上,我不會干涉。”
漂亮話誰不會說?你干預的還少嗎?
冷冷的笑了,他眼中滿滿的都是不屑,“為了讓司徒信對陸雪漫死心,你精心佈置了里約熱內盧的海天盛筵。被踹掉以後,他立刻向舍妹求婚了。得知這個喜訊之後,你怎麼不高興呢?莫非夜家的小姐配不上司徒少爺?”
說到底,夜佩慈不過是夜家庶出一脈的小姐,雖說她的父親是有名的珠寶商,但跟司徒信比起來還差了一大截。
他是未來的汶萊拿督,是不可能把這種女人娶進門的。
“哪個富豪沒有幾個外室?更何況,我夫人是蔣家的四小姐,她會在乎這種事?你未免把她想的太簡單了。”
“是嗎?要不要賭一賭?”掏出手機,權慕天調出蔣斯喻的號碼,對著他亮了亮。
眉心一緊,司徒博緊攥雙拳,強心壓制住奪下手機的衝動,故作鎮定的問道,“你打算賭什麼?”
“看看你我誰更瞭解司徒夫人?”
骨節分明的指尖微動,他做了個撥號的動作。那一刻,司徒博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兒,幾乎要跳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