療燙傷的藥膏,我自己抹一抹就可以了。你一個姑娘家,幫我換衣服實在不方便。”
清了清嗓子,權慕天再一次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語調裡多了幾分冰冷。
“你的好意我心領了,就不麻煩你了。”
“前幾年,你住院的時候我也幫你換過衣服的。那時候你都覺得沒什麼,怎麼現在突然變得拘謹起來了?”
哪壺不開提哪壺,你這樣真的好嗎?
他頓時苦了臉,瞬間有種跳進黃河洗不清的絕望。
偷眼望向陸雪漫,可沙發裡的小女人垂著腦袋,專心的看財經雜誌,全然一副置身事外的悠閒姿態。
糟了!
她一定生氣了!
無數個血淚教訓告訴他,陸雪漫炸毛、發飆並不可怕。
她生氣的最高境界是不理不睬,對待別人如春風化雨,對待得罪她的人便如秋風草落葉,絕對不留情面。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時間不同,情況自然不一樣。”
陸雪漫始終一語未發,嚴菁菁本能的認為自己勝利了,說起話來便有恃無恐,“你不讓我幫我換衣服,是不是怕小天媽媽吃醋?”
我吃你們的醋!?
明明是你把我當成情敵,處處夾槍帶棒,想把我比下去!
我什麼都不說還能惹來一身騷,你這個女人的打擊面敢不敢再廣一點兒?
“我巴不得她吃醋!”
權慕天說的是心裡話,卻深深的刺痛了嚴菁菁純情的玻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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