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一幕幕在腦海閃過,她忽然有種錯覺,好像這個男人從來沒有離開過。可是這股念頭越明顯,她越恐懼。
怕某一天,會重蹈慈善舞會的覆轍。
那枚帶血的戒指不斷在眼前晃動,讓她森森抖了一下。
仰起頭喝光杯裡的酒,她的聲音冷若冰霜,“這隻能說我跟他有緣無分,而你我早已緣盡。”
冰冷的拒絕只換來權慕天的嗤笑,“我知道你擔心什麼,無非是那個看不見摸不著的深度催眠。我清楚明白的告訴你,我根本不在乎。”
你在乎不在乎不重要,我在乎就夠了!
“你太把自己當會兒事了。我早就說過,你已經不在我心裡了,是你自己不相信罷了。”
這個女人腦袋是不是有問題?
命是我的,我都不在乎,她計較個什麼?我已經把話說得這麼清楚,她還有什麼好顧慮的?
矜持、矯情也該有個限度,她非要擰著來,有什麼意思?
啪的一拍桌子,權慕天陰沉的嗓音帶著明顯的怒氣,“把你剛才的話給我收回去!”
“你收一個我看看?”冷了他一眼,某女從容的捋了捋鬢角的髮絲。
“陸雪漫,你不要太過分!”
“那我也勸你不要得寸進尺!這裡是蘇黎世,不是海都,還輪不到你拍桌子!”撂下冷冰冰的一句,她站起身向洗手間走去。
扯下餐巾扔在桌上,他緊抿著薄唇,強行把怒火壓了回去。
女主角率先離席引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