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交’資料,一手‘交’人。”
“好。”
1;2;3……話音未落,她和權慕天眼前一黑,雙雙昏了過去。不知過了多久,男人終於恢復了意識,卻發現手腳被塑膠扣困住。
扭過臉,他吃力的向後張望,看到陸雪漫垂著腦袋,頓時鬆了一口氣。
“漫漫,漫漫,醒醒!”
“嗯……”後頸一陣刺痛,稍稍一動彷彿腦袋就會掉下來。丫丫個呸的,這幫人下手真狠!
掙扎著撇清視線,等她搞清楚狀況,頓時苦了臉。
這裡斷水斷電,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悔不該當初不聽他的話,非要用狡兔三窟的手段吸引歐陽卓的注意力。(最快更新)
瞧瞧,玩砸了吧?
萬一驚動了警察,給他倆扣一個非法闖入‘私’人地方的帽子,就麻煩了。即使有鄧遠航撐腰,也免不了被他追問。
到時候,他們尷尬的處境只有一句話可以形容——偷‘雞’不成蝕把米!
“現在咱們要怎麼出去?”
俗話說一孕傻三年,果然不假!
四下掃了一圈兒,權慕天確定屋子裡只有他們兩個,才放下心來,“你的手錶暗格裡是不是藏著刀片?”
“有……”
“給我。”
用左手把刀片拿出來,陸雪漫小心翼翼的把東西塞進男人手裡。骨節分明的手指夾著刀片,他反手去割自己手腕上的塑膠扣。
按照常理,割斷對方手上的塑膠扣比較合理,可視線受阻,他怕傷了某‘女’,索‘性’拿自己開刀。
刀片十分鋒利,很快他就掙脫了束縛。
鬆開她的手,男人轉到她面前,剛把手伸出去,就被陸雪漫鎖住了腕子,“別動,你的手流血了。”
“一點兒小傷……沒關係。”
他說的滿不在乎,小‘女’人卻鼻子酸酸的,心裡很不是滋味,“我揹包裡有創可貼和酒‘精’棉,待會兒我給你處理一下。”
“不打緊,先出去再說。”
“不行!天氣這麼熱,萬一感染了怎麼辦?”回絕了男人的要求,她拉開拉鍊,拿出了急救包。
看著她緊張的擰著眉心,權慕天嘴角勾起‘迷’人的弧度,由著她消毒、包紮。
處理完傷口,陸雪漫猛然想起一件事,“洛琳究竟把東西藏在哪兒了?你真的知道嗎?”
“你不相信我?”
“我不是不信你,而是我不認為你和她默契到這種程度。”
她目光閃躲,男人秒懂了她糾結的小心思,伸手把人撈進懷裡,附在她耳畔,壞笑著問道,“狡兔三窟的把戲明明是你想出來的,怎麼倒成了我和她心有靈犀呢?”
“游泳池裡有暗格是我‘蒙’的。誰知道里面真的有機關?不僅如此,保險箱裡還藏著不少資料。”
賭氣似的把人推開,她嘟著嘴開始碎碎念。
“今天上午,只有你和小天見過他。雖然那些人搶先一步,但是洛琳只會把秘密告訴你一個人。否則,剛才那些‘蒙’麵人絕不會善罷甘休。”
敏銳地察覺到她醉翁之意不在酒,權慕天‘揉’著她的額頭問道,“漫漫,你究竟想說什麼?”
“我想知道,你來拿資料究竟是為了讓司徒博伏法,還是想幫洛琳減刑?”
靜靜的看著他,陸雪漫迫切的想知道答案,卻又怕男人選擇後者。如果他所做的都是為了幫助初戀情人,她該怎麼辦?
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他說的十分認真,“除了你,我不會為其他‘女’人做任何事。”
“可你沒有非殺她不可的理由!”
“六年前,她差點兒害死了你和我們的孩子,難道這還不夠嗎?還有,她……她害死了宋曉雨和唐亦凡。”深邃的眸子染了一層墨‘色’,他的眉心擰成了一個疙瘩。
這是他第一次提及唐亦凡的死,更加令她震驚的是,宋曉雨的死居然也與洛琳有關。
這個‘女’人究竟害死了多少人?
“如果不是她握著司徒博和歐陽卓的證據,我會親手停掉病房裡的儀器,讓她在封閉的環境裡,一點點的走向死亡……”
男人眼底的狠絕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徹骨的殺意令陸雪漫心悸不已。
伸手捂住他的嘴,某‘女’不希望他在噩夢裡越走越遠,“你的這些話已經涉嫌蓄意殺人,對我說說就算了。”
“漫漫,我知道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