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了你。剛才看見這輛車,我還以為來了新鄰居呢!”
“這個提議很不錯,有空的時候,我會認真考慮。”
乾乾的笑了幾聲,她輸入密碼,厚重的鐵門緩緩向兩側閃開,“歐陽總警司,請進。”
十分紳士的走下車,歐陽卓與她並肩走進別墅。
黑色賓利跟在二人身後,駛入了院子。
她剛把人讓進客廳,權慕天便拎著框子走了進來。與歐陽卓打了個招呼,他與陸雪漫一起把東西搬進了廚房。
抽了幾抽紙巾塞給他,某女推著人往外走,“你快出去吧,別把他一個人晾在那兒。”
“東西先放在這兒,待會兒我收拾。”
“嗯。”
摸去額角的汗珠,他平順了一下氣息,不緊不慢的走進了客廳,目光掃過桌上的果籃,故作驚奇的問道,“歐陽總警司,什麼風兒把你吹來了?”
“我是來賀喬遷之喜的。”
對他來說,搬家可不是什麼喜事。
他確定不是來看笑話的?
臉色微微一沉,權慕天眼底閃過幾分不悅,“我們只不過換了個住的地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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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太客氣了。不知道歐陽總警司這次來,除了道喜,是否還有其他事情?”
難怪顧晉陽和權氏兄弟都是他的手下敗將,這個男人果然名不虛傳。
“既然大家都是聰明人,我也就不繞彎子了。”
“請講。”
“顧女士的母親已經與我們達成了意向,蔣家自不必說。無論是蔣晟風還是他的兒子蔣孟堂,都是我們忠實的合作伙伴。而作為回報,我們會最大限度的保證蔣家的利益。”
稍稍一頓,歐陽卓靜靜的望著他,試圖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到他的弱點,可是除了那對深不可測的眼眸,沒有任何發現。
“以權先生和顧女士的關係,相信你很清楚這一點。”
你在嘲笑我孤陋寡聞、年少無知嗎?
“以夜家與蔣家的關係,這些事情在認識漫漫之前,我就一清二楚。只是我們相識以後,讓兩家走的更近了。”
故作恍然大悟的點點頭,歐陽卓自嘲的說道,“我習慣性的把你當成權震霆的孫子,真不好意思。”
“沒關係,從今天開始加深記憶也不晚。”
嘴角勾起一抹嘲諷,他說的風輕雲淡,倨傲的態度儼然把對方當成了少不更事的晚輩。
聽懂了對方的弦外之音,一抹冷辣湧入眼眸,微不可見的殺意在眼中一閃而過,“我今天來,是想請你跟我到國際刑警總部走一趟。”
目前,歐陽川並沒有回國,而歐陽卓親自來到海都,只有兩種可能。
要麼歐陽川對付司徒博的事情敗露,已然被就地免職。而作為兄長的歐陽卓不得不親自出馬,為弟弟善後。
要麼歐陽兄弟兵分兩路,決定從海都開啟突破口,打算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到司徒博確鑿的犯罪證據。
相比較而言,他更希望是後者。
“我能知道原因嗎?”
“當然可以。”眉峰微挑,歐陽卓善解人意的給出瞭解釋,“現在我們已經確定,李氏集團主席沈韻是洛琳假扮的。就在昨天,鄧遠航副警司以綁架和謀殺兩項罪名,將她拘捕。但不巧的是,她自殺了。”
“居然有這種事?”蹙起眉頭,權慕天低沉的語調裡帶了明顯的遺憾。
“莫非權先生很希望她自殺成功嗎?”
“實不相瞞,這個女人害過太多無辜的人,其中也包括漫漫和我們的孩子。像這樣罪大惡極的女人,難道不該死嗎?”
洛琳當然該死!
可現階段,她絕對不能有任何閃失。
“她的死活自有法律裁定,但在沒有定罪之前,她必須活著。”
對方一本正經的說辭只換來一聲冷斥,“對你們來說,只怕她活著比死了更有價值吧?”
“看來,權先生願意與警方合作。”
嘴角勾起淡淡的不屑,權慕天雖然與歐陽卓接觸不多,但是他能明確的感覺到,這個總警司與歐陽川是截然不同的兩種人。
而這種人恰恰是他厭惡的。
“洛琳在為誰做事,你我心知肚明。警方苦無證據,沒有完整的證據鏈把司徒博送上法庭,就試著讓她轉做汙點證人。只要她肯坦白交代,司徒博就死定了。但是,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想過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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