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心慌,卻很快鎮定下來,若無其事的說道,“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聽到我的話以後,你的第一反應是避開我的注視,然後眼睛不自覺地向左看。從犯罪心理學角度解釋,凡事出現這種反應的人都在說謊。”
一瞬不瞬的看著蔣祖兒,她嘴角勾起一抹莞爾,不緊不慢的說道。
“你想殺了我,我可以理解。但是,作為顧晉陽的同謀,如果國際刑警方面知道了這件事,他們會不會放過你?”
“你威脅我!?”
明媚的眼眸迸出一重寒光,好像要把眼前的女人活活吞下去。
冷哼了一聲,魏蓓拉不屑的反問,“我是警察,隸屬於國際刑警情報科。你認為,我們剛才之間的談話是在開玩笑嗎?”
當我是廈大的嗎?
以為這樣就把我嚇倒?我們姓蔣的,沒有一個是軟骨頭!
冷笑了幾聲,蔣祖兒反駁道,“你跟我說了這麼多,又有什麼用?只要你沒有證據,就不能把我怎麼樣!”
不愧是蔣家大小姐,果然夠鎮定!
早就料到你會這麼說,幸好我事先做了功課。
“忘記告訴你,顧晉陽的跟班鄒毅還活著。他交代了很多顧晉陽的犯罪事實。如果我沒有證據,我會跟你說剛才那番話嗎?”
她心裡咯噔一下子,可依然不為所動,“像鄒毅那種亡命徒,臨死前想拉個後…臺下水,這種事我見得多了,沒什麼好奇怪的。倒是你,堂堂國際刑警,未免太大驚小怪了!”
“是嗎?”
就算抵賴的功夫一流,你勾結顧晉陽蓄意殺人也是鐵一般事實。
“我沒有蔣小姐的閱歷,更沒有你的膽色。雖說我是警察,卻很怕殺人。不像你,手上沾了別人的血,還是活的心安理得。”
嘴角勾起一抹嘲弄,蔣祖兒得意的說道,“看來,你果然沒有證據!”
“蔣家是國際刑警的朋友,在圍剿黑桃幫的事情上出了不少力。作為給蔣家的獎賞,上面打算買蔣家一個人情,那麼問題也就來了。”
前面的話讓她春風得意,最後一句她卻聽糊塗了。
這個女人究竟想說什麼?
“什麼問題?”
“蔣家的人做過才錯事太多,如果一概既往不咎,上面也難以交差。綜合考量,他們打算給蔣家的晚輩一個悔過自新的機會。”
魏蓓拉調查的很清楚,蔣祖兒的大哥蔣孟堂和弟弟蔣齊堂身上都有命案。
國際刑警荷蘭分部已經掌握了他們確鑿的證據,可蔣家家大業大,與其把蔣家兩位少爺繩之以法,不如利用這一點,讓他們替國際刑警辦事。
但是蔣祖兒和蔣若晴就不同了。
她們遲早都要嫁人,對國際刑警沒有什麼用處,那麼她們犯錯的下場就可想而知了。
“如果換做是你會把機會給你哥哥和弟弟,還是你和你的妹妹呢?”
只要能壓下哥哥的案子,父親當然不會把機會留給自己。
即便如此又能怎樣?她是蔣家的嫡女,無論如何,母親和姑媽都不會坐視不理。
更何況,憑權慕天與歐陽川的交情,只要陸雪漫開口,她就不會有事。
倒是魏蓓拉,她揪住這件事情不放莫非想脅迫自己離開白浩然?如果真是這樣,她就打錯了如意算盤!
“這種事決定權雖然在國際刑警手裡,但是我們蔣家也不是吃素的。魏警官,該不是你想用子虛烏有的事情要挾我吧?”
少在我面前擺蔣家大小姐的譜兒!
現在的你在我眼裡,跟即將落網的囚犯沒有區別!
一旦被權慕天知道因為你的算計差點兒讓他和陸雪漫送命,他們誰也不會替你說好話!
真到了那一天,你只有哭昏在牆角的份兒了!
“你同謀的事情已經記錄在冊,至於要不要上報全憑我們一句話,懂嗎?”
“魏蓓拉,你究想幹什麼?”
對面的女人遲遲沒有說話,銳利的目光一寸寸在她臉上掃過,這種近距離的掃視讓蔣祖兒渾身不舒服。
沉默了一回,她抽身向走,卻被魏蓓拉擋住了去路。
這女人什麼意思?
蔣祖兒也惱了,擰著眉心喝道,“你要是不打算說,就別擋著我的路!”
“我可以把你的案子壓下來,但是你要答應我一件事。”
對方神色凝重,完全不像在開玩笑。
可她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