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他在摸著下巴偷笑,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連婚房都不稱,他高興個毛線?
以後孩子生出來該住在哪兒?他那點兒存款只夠買廚房、衛生間,他知不知道在海都這種寸土寸金的地方,買房子需要還貸多少年?
想想她就一個腦袋兩個大,這人能再沒心沒肺一點嗎?
伸手揪住他的耳朵,魏蓓拉瞪著眼睛說道,“開車,你想餓死我嗎?”
她和歐陽川愉快的決定了結婚,白家卻炸了鍋。
經過診斷和搶救,白浩然已經脫離了危險期,除了腦震盪,只留下了一些皮外傷。
可不幸的是,由於他腦部的血塊太大,對視神經造成了壓迫。只有淤血散盡,他才能重見光明。
淤血消退是一個緩慢的過程,少則幾個月,多則幾年、十幾年。
誰也無法保證,他會什麼時候復明。
這個訊息太具有震撼性,讓白世雄整個人都不好了。
原本,他打算在兒子的婚禮上宣佈由他繼承家族產業。但是,以他目前的情況,一旦蔣家退婚,白家臉就丟盡了!即使他有心把家業傳給兒子,可一個瞎子能做什麼?
那一刻,白世雄覺得天都要塌了。
發生車禍的第三天,魏蓓拉和歐陽川一起來到了仁愛醫院。
聽說他們今天會過來,陸雪漫一直眼巴巴看著門口。看到閨蜜,她立刻跳下床,把人拉進了裡屋。
“結婚證呢?拿出來讓我欣賞欣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