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亂七八糟的。他不知道女人每個月都會有那麼幾天嗎?
“待著別動,我去拿!”
他聞言語塞,即便如此,陸雪漫看到的仍舊是一張撲克臉。
權慕天折回去的時候,陸雪漫已經吹乾了頭髮,坐在椅子上眼巴巴盯著門口。
“這麼慢?”
接過東西,她低聲嘟囔了一句。身下溼噠噠的,她要是能動,絕對不會坐著乾等。
“第一次沒經驗。”
乾咳了一聲,權慕天一臉黑線。
他沒替女人拿過這種東西,又不想讓傭人幫忙,翻遍了行李才在一個粉色包包裡找到了衛生棉。
“我開玩笑的……謝謝!”
說的這麼認真,這人可真逗!
陸雪漫轉身去換衣服,檯面上的手機震動,螢幕上跳出一條簡訊。
“漫漫,等你有時間咱們見個面,把我寄存在你那兒的東西帶上,是之前我託你儲存的硬碟,還有三張瑞士銀行的存單。這幾天你小心點兒,外面風聲緊,有事就給我打電話,我二十四小時為你開機。”
硬碟,存單?
照周邁的說法,原始證據還在她手上。一個月前,她傳給香港警方的是備份,極有可能只是其中一部分。
那麼,他們串謀、想把她置於死地也就說的通了。
果斷刪掉資訊,權慕天快步離去。
穿著小黃人的拖鞋,陸雪漫裹了一身桃紅色的家居服,胸口印著粉嘟嘟的豬頭,一瘸一拐挪出浴室。
腰疼、肚子痛,現在的她就像夾心餅乾,趴著難受,躺著痛苦。
在浴缸裡摔了一跤,後腰磕了一大塊淤青,加上昨晚跟劉丹扭打留下的傷,已然傷痕累累。
陸雪漫,你能再背一點兒嗎?
看過硬碟的內容,權慕天把林聰叫進了書房。
“查一查這幾個公司,我要知道他們的幕後老闆、主要客戶,還有資金運作的規律。打電話給唐查理,讓他找個理由凍結這個賬戶。”
“是!”
這不是周邁和洛小姐合開的事務所嗎?少爺怎麼會對他們的生意感興趣?
“把這個硬碟……”
“是!”
雖然不明白他要幹什麼,林聰還是一一照辦。
“少爺,董事長剛才打來電話詢問這邊的情況,他似乎聽到了些什麼,說如果有必要,請您回本家住幾天。”
“知道了。”
動靜鬧得這麼大,外公一定聽到了風言風語。
林聰走後,他撥通了權氏集團董事長權振霆的的電話。
“聽說,你小子在別墅裡藏了個警花?帶回來讓外公給你參謀參謀。”問的直截了當,他不喜歡繞彎子。
“不用了。這點兒小事兒,我搞的定。”
“今天是最後期限,你小子再不結婚,我就親自出馬給你安排相親。半年過去了,你到底行不行,找個媳婦有這麼難嗎?”
早知如此,八年前就不該把他從拉斯維加斯押回來,要不重外孫都會打醬油了。
“晚上我帶人回去吃飯。”
“好,掛了。”
放下電話,老爺子不淡定了,“告訴那幾塊料,今晚必須回家吃飯。讓廚房好好準備,今晚少爺回來吃飯。”
抱著被子睡的迷迷糊糊,陸雪漫翻了個身,腰居然不疼了,太神奇了!
什麼味道,怎麼有股藥味兒?回頭一看,權慕天的手伸進被子下面,他在幹什麼?
“喂,你幹嘛呢!”
瞬間炸毛,陸雪漫迅速拉開與他的距離。
“我還沒嫁給你呢!剛才你手放哪裡?你爹媽沒教過你,非禮勿動嗎?”
“過來上藥!”
她這才發覺背後涼涼的,很舒服的感覺。
權慕天挽著袖子,手裡拿著藥膏。她尷尬極了,“原來你剛才在……不好意思,我反應過度了。”
“以後要什麼就告訴我,不舒服沒必要忍著。”
扯過她的手,權慕天熟門熟路找到傷口,微涼的指尖把藥膏摸勻。前一秒,她睡顏安詳,紅撲撲的臉色很是好看,可睜開眼睛就炸了毛。
“……我習慣了。”
“那就學著放鬆。”
從小到大,陸雪漫都在隱忍。忍受孤單、打罵和欺凌。她以為,一個人承受一切是她的宿命。
權慕天是第一個讓她放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