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機被那些人搶走了……多少錢,我賠給你。”
出來繞了這麼一大圈,司徒信該急死了。
嘴角勾起,權慕天擺了擺手,遞給她一張名片,“這是我的名片,遇上麻煩可以給我打電話。”
“我會盡快把錢還給你的。”
帥大叔不差錢,可手機是她弄丟的,還是儘快把錢還上吧。
一路無話,回到中環,車子靠邊停穩。
她急匆匆跳下車,不管不顧向街對面跑去,迎面駛來一輛皮卡,車輪摩擦地面帶起刺鼻的味道。
司機露出半個腦袋,不耐煩的罵道,“你瞎了!大白天出來找死,想死死遠點兒!”
車輪摩擦出黑色的印記,她盯著輪胎印出神,頭疼到麻木,眼前一片模糊,她昏昏沉沉,倒了下去。
“陸雪漫,你醒醒……陸雪漫,你怎麼了……”
她渾身發抖,臉色很不好,她怎麼了?
“麻煩你,給我朋友打個電話……告訴他,我頭疼的厲害,讓他把藥送過來……號碼是……”頭疼欲裂,她快要支撐不住,冷汗順著臉頰往下淌。
“林聰,叫警察,你留下,看著那個司機。”
把人抱上車,權慕天瞥了一眼司機,聲音冷的像塊冰。
“是!”
“這位先生,我可沒撞到她,連她的衣角又沒碰到,是她自己倒下去的……她突然衝出來,暈倒在馬路上,這也怨我?你講不講道理?”
“我只看見你逆行、闖紅燈,撞倒了madam,你攤上事兒了。”
林聰懶得跟他廢話,他只聽從少爺的吩咐。
一路飛馳,幾分鐘後,黑色邁巴赫剛剛停穩,仁愛醫院常務副院長白浩然便迎了上來。
“到底誰病了,非讓我親自出馬?”
“陸雪漫。”
護士想把人接過去,他執意把人抱了進去。
“是她?她不是在海都嗎?怎麼跑到香港了?你們是怎麼湊到一起的?該不會你倆已經……”
“我不是來跟你八卦的,救人!”甩出一道寒光,權慕天冷睨著他,命令道,“治好她!”
一小時後,護士把陸雪漫推回了病房。
她的臉色依舊很差,但眉心舒展,看上去好多了。退出病房,權慕天進了白浩然的辦公室。
“她得了什麼病?”
“創傷應激綜合症。人在經歷自然災害、車禍、火災或者戰爭以後,會出現焦慮、抑鬱,甚至患上精神分裂。大部分人在5…10年以後,症狀會逐漸消退,但如果這期間遭遇更大的心靈創傷和精神刺激,這種痛苦會伴隨一生。陸雪漫的情況屬於後者。”
“有什麼好辦法嗎?”
二十年前的連環車禍讓她成了孤兒,養父母的冷暴力加重了她的病情。
也就是說,她所有的災難都是那場車禍造成的。
“她的症狀輕微,只是植物性頭疼導致短暫的視覺、聽覺障礙。鑑於她會不定時發病,最好藥不離身。”
點點頭,權慕天起身離去。
“有些事你控制不了,就別為難自己。我看她這樣挺好,比那些身患絕症的人好上幾百倍。”
白浩然清楚他很固執,可作為朋友,他還是忍不住勸幾句。
“她的生活不應該是這樣……”
他走回病房,林聰已經處理好了一切。
“少爺,我已經仔細比對過了,她就是那個人,不會錯。在中環肇事的司機已經被吊銷了駕照,罰款2000港幣。我去過那家專賣店,沒有見到陸小姐的朋友。根據酒店入住記錄,她的朋友已經在三個小時前退房。另外,她定了明早9點飛往海都的機票,需不需要把機票退掉?”
難怪少爺對陸雪漫另眼相看,原來是為了那件事。
說起來,她也夠可憐的,三歲就成了孤兒,還碰上了禽獸不如的養父母。
“退了,明天中午帶她一起走。”
“是。少爺,四點鐘,您有預約。花旗銀行的資本主管約您談風投的專案,地點定在跑馬場。”
“推掉。讓他把策劃案發過來,看得過去,我自然會找他。”
風投經理人他見多了,沒幾個靠譜的。
投資前,說的天花亂墜。投資後,收益就像毛毛雨。靠他們搞專案,還不如他玩期貨賺得多。
“公司那邊有什麼事嗎?”拿過現磨的拿鐵,權慕天淺淺抿了一口。
“沒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