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現在知道我是她嫂子,你早幹什麼去了?
“這個問題該由我來問你。我美豔動人的小姑子,你讓人把我弄到這裡來,又給我穿成這樣,有什麼企圖?”
被戳穿了陰謀,她硬著頭皮狡辯,“誰說是我把你弄來的?”
“親愛的小姑子,不合作可是要吃苦頭的。”
陸雪漫笑得人畜無害,卻突然出手。
一隻手抓住對反的頭髮,另一隻手輕輕一扭,小皮鞭就在纏上她的手腕,順便打了個死結。
霍心怡也不是吃素的,拼了命的掙扎,可她雙手不能動,張口想喊,就被堵住了嘴。
“這結釦是我在慕尼黑的時候學的,據說是美國遊騎兵營專門用來套狼的。聽教官們說,這種結釦越受力就越勒的越緊,不想吃苦頭,你就老實點兒!”
說完,對著她的屁股踹了一腳,陸雪漫把人扔上大床,考在了床頭。
“等我換完衣服,咱們再慢慢聊!”
拿了自己的衣服走進衣帽間,出來的時候她手裡多了一堆東西。
“剛才你把我看光光,現在輪到我了。這裡有這麼多好玩的東西,你想先嚐哪一個?鎖具、蠟油,還是按摩珠?要不,讓你嚐嚐捆綁遊戲?”
“嗯嗯嗯嗯……”
霍心怡盯著掛鐘上的攝像頭,一臉驚悚,不住搖頭晃腦。
不屑地擺了擺手,陸雪漫故意讓開機位,讓她完全暴露在攝像頭之下,不緊不慢的開始給她換衣服。
“我知道你在這兒安了針孔攝像頭。這有什麼好怕的,反正拍的又不是我!等我把底板拿回去,說不定還能賣個好價錢呢!”
陸雪漫,你太惡毒了!
她不住的往後縮,可背後就是牆,根本無處可躲。
“其實呢,我清楚你想讓你哥看什麼,可惜你們搞錯了物件。下次動手之前,一定要摸清楚對方的底細,千萬別像今天這樣,偷雞不成蝕把米。”
然而,麻癢的感覺讓她渾身不舒服,原本只是一點,卻瞬間連成了一片。
等她把霍心怡打扮成芭比娃娃,才發現放在床頭的不是絹花,而是帶著露珠的鮮花。
哎呦我去,這下死定了!
窒息,窒息……
很快她便喘不過氣來,眼前一黑,便倒了下去。
然而,權家人聽到的卻是截然相反的另外一個版本。
按照霍心怡的描述,陸雪漫收買了貨運司機孫洋,利用送貨的便利摸進邱子峰的別墅,用乙醚把她迷暈,然後綁在床頭。
本來做完這一切她打算一走了之,卻因為花粉過敏昏了過去。
權慕天當然知道她說的是假話,陸雪漫根本不知道邱子峰會在今天辦派對,而且她也沒有時間買通貨運司機。
這是隻有熟悉邱子峰的人,才有可能辦到的。
而這恰恰超出了她的能力範圍,卻是霍心怡動動手指就能做到的。
可權國秀並不這麼認為。
陸雪漫是個藉著緋聞上頭條的女人,她能騙得了權慕天,足以說明她的城府有多深。
女兒只是貪玩,從沒做過任何出格的事情,怎麼可能是她的對手?
為此,他們直接鬧到了權振霆那裡。
老爺子縱橫商海幾十年,看人一向很準,當然清楚誰在說謊,可無論真相如何,他們都是權家的人。
在家裡爭個你死我活,有意思嗎?
“慕天,你先回醫院照顧漫漫,其他的事我會處理。”
“是。”
外公對他們的話不予置否。
儘管權慕天覺得老爺子偏袒母親和妹妹,可他更加擔心陸雪漫,便急匆匆趕回了醫院。
兒子一走,權國秀不幹了。
“爸,事情還沒弄清楚,你為什麼讓他走?”
輕輕嘆了口氣,權振霆緩緩說道,“心怡說是漫漫設計陷害她,可現在躺在醫院的是誰?國秀,不管這件事誰對誰錯,你都不能只聽一面之詞。”
委屈的抹著眼淚,霍心怡低聲嘟囔,“外公,我怎麼敢在您面前撒謊?您要是不相信,有監控錄影可以作證。”
冷冷一笑,他反問道,“有人會笨到錄下自己的犯罪證據,然後把自己弄進醫院?”
權振霆看過陸雪漫的成績單,在醫科大學和警官學校,甚至在慕尼黑警官學院。她每一門都是滿分,成績好的像是作了弊。
別人下棋是算著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