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不是好惹的。
可除了權慕天,他還真想不出有誰能對付的了那頭神獸。
被閨蜜陪著去洗手間,可她始終抿著唇瓣,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魏蓓拉不懂了,“你怎麼不高興?”
“沒什麼。”推開門,她扶著閨蜜走了進去。
“有心事不告訴我,友盡了是不是?”
“你可不能說出去。”
認真的點頭,她已經聞到了八卦的味道。趴在她耳邊,陸雪漫把兩個男人的對話說了個大概。
魏蓓拉呆掉了。
“漫漫,咱們坐在一起,我什麼都沒聽到,你是怎麼做到的?”
“你忘了,我懂唇語。”
花粉過敏的事兒,她只提過一句,權慕天就讓人把花園裡的花都拔了。今天,又買下了玫瑰之星。
他雖然既霸道又冷漠,但總能帶給她驚喜。
長得比女人還好看,總板著一張冰塊臉,他做的一切卻有著極致的溫柔,分分鐘讓人感動的想哭。
她不是塊石頭,當然明白男人的心意,可他跟白浩然的對話顛覆了她所有的悸動。
陸雪漫,你把自己想的太重要了!
看著她糾結鬱悶的表情,魏蓓拉猛戳了她的腦門,戲謔道,“說你傻,你還不死不承認!這下露餡了吧?”
“東西又不是給我買的,有什麼可高興的?”
開啟水龍頭,她用冷水洗了把臉,想把糟糕的情緒統統洗掉。
“買了玫瑰之星,他沒送給別人,這已經說明你在他心裡的分量。就算他是為哥們頂雷,可這麼仗義的男人去哪兒找?”
抽了兩張面紙,魏蓓拉抹去她臉上的水漬,笑著打趣。
“如果我是你,早就找個牆角偷著樂去了!”
“真的?”
好像很有道理,可是她還是感覺怪怪的。
“你只有在看見古董和屍體的時候才那麼聰明伶俐,真不知道你家男神看上你什麼了!”
“待會兒好好問問他,我也很想知道呢!”
呆萌的話扔出來,卻換來閨蜜一個白眼,“陸雪漫,你這麼二,你家男神造嗎?”
她正準備說點兒什麼,門外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那個女人怎麼來了?
走進隔斷,魏蓓拉剛要鎖門,閨蜜就衝了進來,她一陣心塞,瞪著她問道,“小解這種私事兒就不勞您親自陪同了吧?”
“噓!”捂住她的嘴,陸雪漫壓低聲音,指了指外面,“華亭露在外面,我不想見她。”
“那個死女人,放著我來!”
她擼起袖子,準備開架,卻被好姐妹摁了回去,“那些事都過去了,我不想讓別人知道……”
這個別人當然指的是權慕天。
“你沒跟他提過?”愣了愣,她瞬間懂了。
“都過去那麼久了,告訴他又能怎麼樣?再說,他沒必要知道……”垂下眼瞼,長長的睫毛遮住了她的臉,看不清此刻的表情。
“來,抱抱……”
知道她心裡不好受,魏蓓拉給了她一個熊抱。
洗手池邊,兩個女人對著鏡子補妝。儘管不是姐妹,但兩人的眉眼、神態竟然驚人的相似。
共用一個整容大夫,真的好嗎?
拿出迪奧散粉,華亭露問道,“你真打算撮合婉婷跟峰少?”
“這事兒我跟爸媽商量過了,他們已經同意了。要不是我押錯了寶,絕不會把這個好機會留給我妹妹。”
嫵媚的笑了笑,謝雅婷依舊自信滿滿。
“露露,你再不抓緊,白大少可就成了別人的菜了。”
一挺胸,華亭露得意洋洋的賣弄,“我這不正想辦法呢嘛!你看看我這法式鼻做得怎麼樣,是不是比從前的那個要好看多了?”
“好看是好看,你總折騰自己也不是辦法。”
摸出煙盒,遞給姐妹一支,兩個人倚著洗手檯噴雲吐霧。
“被你家掃地出門的丫頭都成了權家少奶奶。前幾天的新聞你看了嗎?權慕天以她的名義捐了一千萬。”
“從小她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什麼學霸、跳級都是假的,要不是我爸,她能有今天?”
呸了一聲,她一臉不屑。
挑挑柳葉眉,謝雅婷嗅到了緋聞的味道,“你這話什麼意思?”
“我十二歲的時候,她和我爸被我媽堵在了書房。她想跑,卻因為做賊心虛,滾下了樓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