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鹿一陣狂跳。
伏在她耳畔,馨香的氣味鑽進了他心裡,將壓抑的火苗瞬間撩撥起來,“但是,對我除外。”
一句話讓她陷入了深深的糾結。
他的意思是……只能對他一個人犯二?
犯二這種事要她怎麼控制?
大叔,你到底想表達什麼,我完全不明白你的意思,這讓我很困擾啊!
直到洗完澡,她還是沒弄明白男人的意思。
裹著浴巾走進臥室,她坐在梳妝檯前擦頭髮。洗了個澡,整個後背疼的快要斷掉,好像被什麼碾過似的。
她試著抬起胳膊,扯動了背後的淤青,立刻疼得她齜牙咧嘴。
出手這麼重,活該那兩個女人被關起來!
看著她彆扭的姿勢,權慕天拿來一條幹毛巾,壓下她的手,開始給她擦頭髮,“明天別去上班了,等傷好了再去。”
“那怎麼行?”
按照她的原則,輕傷不下火線。
從前,她掛著點滴,照樣出現場。這點兒皮外傷,算什麼?
“我才入職,不能隨便翹班。”
稍微一扭脖子便疼的她直翻白眼,這麼疼,還能不能讓人愉快的活著了?
洛琳是心理診療所的股東,不能讓她看笑話。
明天,她一定要照常上班!
瞳色深沉,他皺了皺眉,沒有說話。
他不說話,陸雪漫就當他預設了,昂起頭,給了他一個燦爛的笑臉。
女人呆萌本質氾濫,嬌憨的樣子讓人忍俊不禁。權慕天嘴角的弧度慢慢放大,眼底都帶著明顯的笑意。
無懈可擊的笑容讓某女看呆了。
他笑起來的樣子還真是帥的驚天動地,足以迷倒眾生,讓所有女人為他神魂顛倒。
男神就是男神!
微微一笑就傾國傾城。
要是魏蓓拉看見,只怕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男人的笑容轉瞬即逝,她沒來得及看上第二眼,妖孽般的俊臉就恢復了往日的冷漠。
悻悻的低下頭,陸雪漫心裡一陣失落。
明明笑起來這麼好看,他為什麼要板著一張冰塊臉呢?
還有他跟洛琳的照片和影片,那時候他還是個很傻很天真的騷年,怎麼就變成這樣了呢?
雖然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可男人總會對壞女人念念不忘。
其實,他還愛著洛琳吧?
放下毛巾,權慕天拿起了吹風機,“你想說什麼?”
又被看穿了?
“沒,沒什麼……”慌亂的擺了擺手,她避開男人的目光,生怕被他看穿心事。
他的動作很輕,可越是這樣,她越發心塞。
陸雪漫,你在吃醋嗎?
怎麼可能?
她是不會對這種二手貨感興趣的!
嬌憨的女人一臉淡漠,盯著地面專心發呆。給她吹乾頭髮,權慕天揉了揉她的額頭,深深的望了她好久。
可有些話,他始終沒能說出口。
“時間不早了,睡吧。”
木訥的點點頭,陸雪漫鑽進了被窩。
調暗床頭的燈光,他開啟手機,撥通了白浩然的電話。
接起電話,電話另一端只有無盡的沉默,他立刻懂了,一板一眼的說道,“搶救及時,他撿回了一條命。但是,我從他的血液樣本中檢測到了一種物質……”
“是什麼?”
“洋地黃。可據他的司機說,雖然他早就被確診患有心臟病,可他不遵從醫囑,拒絕服用任何藥物。所以,你懂得。”
耳畔響起母親的威脅,三天之內,如果她還看不到91號地塊的地契,後果自負!
這就是她所謂的後果嗎?
媽,你到底想幹什麼?
“不要讓外人接近他。”煩躁的揉了揉眉心,冷冷叮囑了一句,權慕天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儘管困得要死,可渾身痠痛,陸雪漫有些難以入眠。豎起耳朵聽了聽,她不由渾身惡寒,森森抖了一下。
猛的身後一沉,她被強有力的臂膀攬著,讓她忍不住又抖了一下。
“在想什麼?”
充滿磁性的嗓音飄來,性感的讓人想哭。她心裡小鹿亂撞,緊緊抓住了被單。
該不該說呢?
被大叔知道她偷聽電話,他會不會發飆?
“嗯?”
尾音上揚,他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