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璽園向權振霆討公道,可見這位蔣家四小姐的確有幾把刷子。
“司徒信是汶萊拿督的長子,你就算要打,也不能打臉。”
冷哼了一聲,權慕天不屑一顧的說道,“那是他自己摔的,跟我沒關係。”
“你還不承認?”
皺著眉頭,他有點兒惱了,冷著臉吩咐道,“我回去拿點兒東西,你讓魏蓓拉過來陪陪你嫂子。”
魏蓓拉進去的時候,權慕天正握著閨蜜的手,深深的望著床上的女人。儘管他臉色陰沉,可目光中滿滿的都是關切。
“權總,漫漫她怎麼樣了?”
認識她這麼久,第一次見她病成這樣。
權慕天輕輕把她的手放回去,掖好被子。深邃的眸子恢復了往日的冰冷,話語也不帶半分感情。
“拜託你照顧她一下,我回去一趟,很快就回來。”
“好。”
出了醫院,他就接到了權振霆的電話。
老爺子聲音沉悶,“你今天打算什麼時候回來?”
“外公,漫漫病了,我得在醫院陪著她。如果有要緊事,您就在電話裡說吧。”關上車門,他開啟了車載模式。
“漫漫怎麼了?”
“她發燒昏過去了,到現在還沒醒。”
“你個臭小子,怎麼做人家老公的?自己媳婦發燒了都不知道,非要她昏過去才把人送進醫院?”
“外公,您還有別的事兒嗎?”
神色黯淡,他沒有心情跟外公說下去,低啞的嗓音中透著煩躁與不安。
“照顧好你媳婦兒,其他的事兒以後再說。”
老爺子收了線,便按鈴叫來了蘇伯。
“大少奶奶病了,你讓廚房燉點補品送過去。”
“是!”
陸雪漫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醫院裡,胳膊上又掛了點滴,不由一陣胸悶,伸手去拔針頭,卻被閨蜜攔住。
“你瘋了嗎?知不知道你的體溫有多高?”
雖然是斥責的話,可她知道,魏蓓拉是出於關心,便安分的躺了回去。
在病房裡掃了一圈兒,都沒看見權慕天的影子,她心裡一陣失落,閉上眼睛,遮住眼中的霧氣。
魏蓓拉看穿了她的心思,把吸管遞到她嘴邊,輕聲說道,“你家男神回家拿東西去了,讓我幫他看著你。”
“他去哪兒幹什麼都跟我沒關係。”
陸雪漫嘴裡發苦,勉強喝了幾口,就把杯子推了回去。
“瞧你這股勁兒,是不是跟他吵架了?”看著閨蜜彆扭的樣子,她神秘兮兮的說道,“我聽文一佳說了,他把司徒信給打了,是不是真的?”
“嗯。”
“司徒信跟你表白,你什麼感覺?”
“沒感覺。”
她說的乾脆利落,果決的態度讓魏蓓拉深深一震。
剛聽到的時候,陸雪漫還覺得震驚,可司徒信的那句話沒在她心裡留下任何痕跡。
權慕天的反應卻讓她耿耿於懷。
她無精打采,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魏蓓拉從沒見過她這麼狼狽,輕輕嘆了口氣,“漫漫,你是不是因為這個跟你家男神吵架了?”
微微點頭,她的心被負面情緒塞得滿滿的,對什麼都提不起興趣。
“其實換做是我,也會很生氣,恐怕比他做的還過分。你想啊,你家男神那麼高冷,居然跟流氓一樣當街打架,他得多在乎你,才能做出這麼出格的事兒?”
“那他也不能蠻不講理……”
回想起昨晚的情形,她心裡還有怨氣。
她是被強吻、被表白的那個,權慕天憑什麼對她發脾氣,還說出那種話,他真的很過分!
“我聽白浩然說,你失蹤那天晚上,他為了找你都撞車了。昏迷了16個小時,醒了就往外跑,攔都攔不住。漫漫,他是真的在乎你,只是方法欠妥當。”
她跟權慕天接觸不多,但她看得出來,他不是一個輕易表露感情的人。
可就在剛才,連傻子都看得出來他有多擔心。
“說白了,只要這個人心裡有你,其他的就不是問題。我覺得你不接受司徒信是對的,他真的不適合你。”
好像蠻有道理的!
嘟著嘴,陸雪漫鬱悶的心情稍稍緩和,話也多了起來。
“我本來也不喜歡他。只是昨天,他表白的時候,正好被我老公聽見。可是,我還是想不明白,他怎麼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