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個。看仔細,這東西可不多見。”
這不是……
微微蹙眉,男人眼中閃過一抹狡黠。
“就算結了婚,也該搞點兒浪漫。司徒信不止是我的情敵,據說他有暗戀的物件,那個人好像是……”
善意的提醒只換來權慕天一個冷眼,“不需要你來教我!”
indy剛把青城的案子送進去,老大和白大少就一前一後出了辦公室。
秘書處的精英們震驚了。
這什麼情況?
太陽從西邊出來了,老大又提前下班了?
五點整,白色賓利和黑色科尼塞克相繼開進醫科大學,沒等車子挺穩,一個黑衣人便急匆匆趕了過來。
“少爺,少奶奶她……她……”
在停車場等了好久,也沒見到少奶奶。後來一打聽才知道,她跑上頂樓,要跟女學生一起跳樓。
“她怎麼了?”臉色一沉,權慕天聲音低的嚇人。
“少奶奶要跳樓……消防隊和110都來了。可樓層太高,就算有安全氣墊接著,恐怕也……”
少爺的臉色很難看,他把後面的話吞了回去。
人從高空墜落,最容易傷到頸椎,臟器也會受到衝擊。萬一頸骨骨折,或者臟器破裂造成大出血,後果將不堪設想。
白浩然震驚了。
為了一段影片就要跳樓,嫂子,你玩的絕對是心跳啊!
等他回過神兒來,權慕天和林聰已經不見了。
教學樓被黃色的警戒線圍住,消防員已經支起了充氣墊。鑑於樓層太高,充氣墊在不斷升高。
前門圍滿了警察和看熱鬧的學生,根本擠不進去。
林聰忽然想起一件事,引著他往後繞,“少爺,我看過教學樓的平面圖,咱們從後門上去。”
“快走!”
一張俊臉冷的能落下冰碴子,他顧不上多想,走得極快,只想儘快讓陸雪漫脫離危險。
為了一張碟片,你就要跳樓?為什麼不找我問清楚?
陸雪漫,你這麼做太不負責任了!
沒有電梯,林聰累的兩腿發軟,抱著欄杆不停地喘粗氣。
看著少爺矯健的身姿,他佩服的五體投地。
少爺跟少奶奶絕對是真愛啊!
魏蓓拉不停的給司徒信打電話,可聽到的只有忙音。
司徒信,你個渣渣,關鍵時刻掉鏈子!
活該你被半路截胡!
急的火燒眉毛,她一個腦袋兩個大,該找誰來救場呢?
正在發愁,螢幕上閃出司徒信的名字,她急忙接聽了電話,“你在哪兒,趕緊來醫科大學,陸雪漫要跳樓!”
“這怎麼可能?今天不是愚人節,別拿這種事兒開玩笑。”
她心大得很,全世界的人都去跳樓,她也不會。
“沒開玩笑,我說真的。其實也不是她要跳樓,是她看見別人要跳樓,她也跟著上了天台。”
心急如焚,簡單的事情,竟然說不清楚。
魏蓓拉真心為自己的智商捉急。
“那就更加不可能了。漫漫是絕對不會想不開,玩自殺的。”掏出車鑰匙,開啟車門,司徒信輕輕地笑了。
“你怎麼不相信我的話呢?”
魏蓓拉,你上輩子是笨死的嗎?
“蓓蓓,我瞭解漫漫,她做不出這種事兒。”按下擴音,他發動了車子。
“我告訴你,你的漫漫,我的閨蜜現在就站在天台上。她為了不讓女學生跳樓,自己衝上去拖延時間。現在需要你來救場,要是來晚了,見不上最後一面,別怪我沒通知你!”
氣鼓鼓的說完,魏蓓拉憤怒的結束通話了電話。
你懂漫漫,可你瞭解我嗎?
我一個大活人擺在你面前,你看都不看一眼。
司徒信,你這個混蛋!
看來她說的是真的,不然不可能這麼生氣。
陸雪漫,你腦袋進水了嗎?
知不知道你有嚴重的恐高症,坐飛機你都怕得要死,還敢去天台救人!
頓了幾秒鐘,他開啟警笛,路虎一路狂飆,向醫科大學狂奔而去。
魏蓓拉拿不準司徒信會不會出現,正在猶豫要不要再給他打個電話。突然,一道瀟灑的人影迅速閃過,頂級古龍水的香氣撲面而來。
殘香猶在!
她痴痴的望著那道身影,定睛一看,興奮地差點兒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