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幹什麼?知不知道你有嚴重的恐高症,去那麼高的地方很容易舊病復發。就算你要拖延時間,也可以找別人,為什麼要自己去?”
司徒信的語氣裡透著焦急。
“漫漫,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
“當時老師都下班了……我沒想那麼多……”
難道她救人還救錯了?
“看在你見義勇為的份兒上,我就不怪你了。”聽說她沒事兒,司徒信立刻心情大好,“這件事做的不賴,給你點32個贊。”
“這還差不多。”
陸雪漫開心的笑著,淺淺的梨渦隨之浮現。
他微微挑眉,骨節分明的手指按下開關,把私人通話轉到車載模式。深邃的眼眸泛起幾分冷然,“司徒警官,你好!”
聽筒裡傳來充滿磁性的嗓音,司徒信一皺眉,不冷不熱的回答,“權先生,你好。”
“謝謝你這麼關心我太太,她現在很好。”
壓下火氣,他緊接著反問,“我跟漫漫是好朋友,互相關心是應該的。她是海都最好的法醫,你為什麼不同意她復職?”
“這是我們的家事,本來沒必要跟你解釋。可你是漫漫的閨蜜,我可以破一次例。”
垂下眼瞼,權慕天口氣強硬,毫不客氣的宣示著主權。
“我不喜歡骯髒的東西接觸我太太。倒是你,如果她不是最好的驗屍官,你們還會對她感興趣嗎?”
“你!”
氣的心塞,司徒信真想把他從電話里拉出來,狠揍一頓。
“我們還約了人,今天就到這兒吧。”結束通話電話,他目光深沉,眼底閃過一抹冷冽。
火藥味好重!
兩個大男人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