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所措,急忙解釋,“你別誤會,我沒打算把照片扔掉……”
“我知道。”
抓住她的手,他順勢把人拉起來。
蹲的腳麻,陸雪漫腳下不穩,撞進他懷裡,跟結實的胸膛來了次親密接觸。
她鼻子又酸又麻,眼淚差點兒流出來。
“唔……你幹嘛突然拉我……”
看著她淚眼汪汪的可憐相,權慕天被逗笑了。好心把人拉起來,不料她居然一頭撞過來。
揉著陸雪漫的額頭,過了一會兒,他輕聲問道,“還疼嗎?”
“當然疼了!硬的跟堵牆一樣,你是石頭做的嗎?”
不耐煩的說著,可看他脖子上的血痕,陸雪漫立刻軟了口氣,聲音軟軟糯糯,不似撒嬌,更勝撒嬌。
“藥箱在哪兒?”
想推開他的手,他卻表情嚴肅,把人摁了回去,“頭上的疤怎麼弄的?”
“小時候不小心磕的。”
理順劉海,遮住舊傷,陸雪漫說的極不自然。
“不小心嗎?”
很顯然,她在說謊,這道疤背後一定有故事。
“你傷口這麼紅,搞不好會感染髮炎,還是先顧好你自己吧。前任下手這麼重,她練過空手道嗎?”擰著眉頭,她有點兒惱了。
“陸雪漫,別岔開話題,回答我的問題。”
“那是小時候的事,我早就忘了。再說,你是我什麼人,我有必要向你坦白嗎?”
大叔,我跟你很熟嗎?
“我是你丈夫,這個理由夠嗎?”臉色一沉,權慕天冷冷說道。
“你不是想知道這道疤是怎麼來的嗎?那就先說說你跟洛琳的事兒吧。她有你家鑰匙,你倆發展到什麼程度了?”
他的威壓很強,陸雪漫忍不住心裡發毛,可她沒打算束手投降,因為她真的非常不爽。
我還是你老婆呢!
新婚之夜,他的前任就找上門來。作為妻子,她有知情權。
薄唇抿城一條線,權慕天靜靜的看著她,想說些什麼,但始終沒有說出口,“你真想知道?”
“我不是娛記,對別人的私事不感興趣。”
就知道會是這樣!
陸雪漫一陣失落,既然他不想說,她也不想讓耳朵受苦。
把照片扔進垃圾桶,權慕天把藥箱塞給她,聲音低沉,“等你真想知道的時候,我會告訴你。”
“大叔,咱們是假結婚,沒必要那麼認真。”
他居然把照片扔了!
真是看不懂他,如果他愛洛琳,怎麼捨得把照片扔掉?
“結婚證也是假的嗎?”
“你什麼意思?”
“既然你嫁給了我,我就會對你負責,絕不會把婚姻當兒戲。當然,你也一樣。”
冷颼颼的眼神丟過來,陸雪漫以為他生氣了,有點兒害怕,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才弱弱開口,“知,知道了。”
她是不是錯過了什麼重點?
默默扒開權慕天的衣領,她更加震驚。
洛琳對她下狠手,打算毀她容嗎?要不是權慕天,她就破相了。
那個女人這麼惡毒,他怎麼就看上她了呢?
陸雪漫儘管是法醫,可處理外傷的手法十分熟練,消毒、上藥、包紮乾淨利落。
“你剛才想說什麼?”
權慕天眼瞼低垂,看不清他的表情。
烏黑的髮梢在眼前晃來晃去,他伸手想要抓住。
“……我忘了。”
敷衍了一句,陸雪漫轉身去丟垃圾。
髮梢飛走,他的手心空了。
折回來的時候,她有種驚豔的感覺。
男人的肩膀裸露在外,小麥色的面板在燈光下泛起柔和的光澤。脖頸和鎖骨線條迷人,白色的紗布上滲出點點血色,毫無違和感,反而平添了幾分妖冶的美感。
視線一路下移,微微隆起的胸肌隱約可見。
那畫面太美,她不敢看!
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意,權慕天看著她問道,“看夠了嗎?”
“誰看了?我是法醫,一絲不掛的屍體見多了……你有什麼好看的?”
耳根一熱,她尷尬極了,低頭整理藥箱,打算放回原處,就去準備明天上課用的東西。
她握著拳頭,指縫露出透明塑膠袋的一角。
抓住她的腕子,權慕天警覺的問道,“手裡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