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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在現有的醫療條件下,要對這種病菌進行控制,從源頭毀滅汙染源是唯一可行的辦法。
一整個下午,陸雪漫都在整理報告。晚上六點,她把報告交給了歐陽川的助手,便離開了國際刑警總部。
當晚,她眼前不斷閃過權氏大樓前的那一幕。
到現在她都無法相信,洛琳還活著。
權慕天早就知道她沒死嗎?難道真像蔣祖兒和魏蓓拉說的那樣,他跟自己結婚是另有目的?
有沒有這種可能……
他剛找到洛琳不久,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所以就瞞著她。
亂七八糟的念頭湧出來,攪得她心裡亂極了。雖然困得要死,卻無法入睡。一直到凌晨兩點,權慕天都沒有回來。
伸手摸過手機,陸雪漫撥通了他的電話,“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後再撥……”
他關機了還是手機沒電了?
不知不覺陷入了睡夢。跟昨天晚上一樣,她夢見她與權慕天漸行漸遠。而這一次,他們誰都沒有回頭。
早上七點,司徒信接到召喚便馬不停蹄的趕往萬麗海景。
徐大姐給他開了門,雖然他是少***朋友,但是董事長吩咐過,要盯緊少奶奶。
拎著棒球棒,徐大姐放輕腳步跟了上去。
三樓臥室的門開著,裡面傳來一男一女的對話。她走進門廳,躲在門後,偷偷向裡張望。
司徒信進去的時候,陸雪漫正在穿外套。
她的臉色不太好,眼睛泛紅,還帶著大大黑眼圈兒,一看就知道她昨晚沒睡好。
“怎麼了?”
“腳腫了……”
一覺睡醒,她才發現右腳踝腫了,起初踮著腳勉強能走,沒過多久連走路都成問題。
路面積雪嚴重,路況很差。正值上班早高峰,三十分鐘的車程,司徒信走了整整一個半小時。
掀起褲腳看了看,她的腳踝腫的老高。
眉心一緊,他忍不住有些心疼,“都腫成這樣了,你還要出去?”
“今天約了產檢……我也想去骨科看看。”
“你現在這種情況不能照x光。我認識一個很靈的跌打醫生,貼幾貼膏藥,三天之內保證痊癒。”
“那行吧。”
蹲下身,司徒信準備揹她下樓,“你家那隻冰塊臉呢?你都這樣了,他怎麼不見人影?”
心裡酸溜溜的,陸雪漫找了個妥當的理由,“出差了……過幾天回來。”
“快過年了,扔下你去出差,他腦袋被驢踢了嗎?”
她心裡憋著火,搶白的話隨口扔了出去,“你要是嫌麻煩,可以不來啊。我又沒求著你來!”
其實,她心裡很清楚,師父不在海都,現在除了司徒信,她誰也指望不上。
揹著人往外走,他笑著打趣,“養頭驢還要給口吃的,我心甘情願給你當牛做馬,你還想樣?”
“我想你閉嘴!”
“……”
司徒信沒發現門後藏著一個人,說話沒有顧忌。
她卻看到了傭人,兩人目光一對,徐大姐好像掉進了冰窟窿,汗毛孔都透著寒意。
剛才那個女人真是少奶奶?
上午十一點半,白浩然從普外科病房出來,垂著腦袋走進了電梯。
一個月不見,他瘦了一圈兒。
問世間情為何物?為伊消得人憔悴。
見到陸雪漫,他抽身想跑,卻被司徒信叫住,“白浩然,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
咳咳……
你想太多了!
掃了司徒信一眼,面對她,白浩然覺得無地自容。
死了八年的人突然活著出現,已經讓他跌碎了下巴。
更離譜的是,權慕天早在一個月前就發現她活著。把洛琳從蔣斯喻手裡救出來也就算了,這廝不僅給她安頓住處,還在醫院陪床。
這種時候,他不在家陪著懷孕的老婆,卻跟舊愛攪合在一起。
一想到這些,白浩然就恨不能一巴掌拍死他。
可見到陸雪漫,他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她的臉色不太好,站姿很彆扭,身體重心壓在左腳,這是怎麼了?
“嫂子,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腳崴了。”
“我這兒有最好的骨科大夫,還是讓他們給你檢查一下。雖然不能照x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