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重燃愛火,還來找我幹什麼?
雪人、我愛你,都是騙人的鬼話!
權慕天,你是不是特別喜歡把我耍的團團轉?看著我被你迷得暈頭轉向,你是不是特別得意?
以前是我蠢,是我笨到家了,才會一次又一次相信你。
現在,你想腳踩兩隻船,最好像都不要想!
白浩然一臉不可思議,呆呆的盯著手機。他異樣的表情讓魏蓓拉好奇的不得了,“漫漫怎麼說?她跟權慕天是不是和好了?”
“感覺不像……她讓我送老大去醫院,然後通知洛琳。”
如果陸雪漫不在乎權慕天,就不會向白浩然求救。
閨蜜嘴硬心軟,一定不忍心權慕天病懨懨的躺在醫院。只要她肯去醫院陪床,他們就有機會和好。
“她腦袋被驢踢了嗎?為什麼要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白浩然無奈的搖了搖頭,“你好像說反了。這是老大賴上嫂子的好機會,所以他不能去醫院,必須呆在嫂子家,直到病好為止。”
還真是這樣!
“……病好了也不能走,要一直賴下去!”
只是感冒發燒,一週之內就能痊癒。以閨蜜對某男的厭惡程度,不出三天就會把人趕出去。
至於怎樣才能長久的住下去,只有靠男神自己發揮了。
“蓓蓓,你好像很希望他們和好?”
陸雪漫跟權慕天離婚以後,她拒絕了蔣斯喻送她去荷蘭的安排,不但沒有離開海都,反而接受了歐陽川的邀請,出任國際刑警總部的法醫主管。
雖然她嘴上不說,但是魏蓓拉看得出來,她對權慕天是有感情的。
“我只是很想看看,漫漫和他家男神復婚以後,洛琳氣到五官扭曲的樣子。那樣才叫大快人心呢!”
複雜的情緒湧入眼眸,白浩然定定的看著她,欲言又止。
該不該把他和蔣祖兒的婚事告訴她呢?
一旦說出來,她會不會跟上次一樣一走了之?
魏蓓拉不懂男人的心思,一腳別人踹下床,“你看著我幹什麼?還不去救權慕天?”
躺在地毯上,他摸索著女人光潔的小腿,笑著問道,“你去嗎?”
“這是一句廢話!”
踩著男人的胸口,她裹著被單走進了浴室。
一個半小時後,魏蓓拉和白浩然抵達了陸雪漫的公寓。儘管他們住的不遠,但是路面積雪嚴重,沒辦法開車,只能徒步往這兒走。
白浩然進去的時候,權慕天閉著眼睛、躺在床上,額頭上蓋著白色的毛巾,臉頰燒的通紅,嘴唇也有些開裂。
話說,他做了什麼能把自己弄成這副德性?
床頭櫃上放著一盆冰水,裡面鎮著一條毛巾。看樣子,陸雪漫給他進行了物理降溫。
聽見腳步聲,權慕天眯著鳳目,偷眼張望。發現來人是白浩然,給他丟了個眼色,示意他關門。
關上房門折回來,他壓低了聲音問道,“你怎麼弄成這樣?又玩苦肉計?”
“想辦法讓我留下。”
深邃的眸子炯炯有神,白浩然給他測了測體溫,立刻糊塗了,“嫂子說你發高燒,但是你體溫正常,這是怎麼回事?”
“我喝了咖啡加鹽。”
咖啡加鹽會然人體溫升高。
他們小時候為了逃學,經常用這個辦法糊弄家裡人。
沒想到,他居然把這個辦法用在陸雪漫身上。為了讓嫂子回心轉意,他也是蠻拼噠!
頓了幾秒,白浩然從箱子裡拿出輸液架,把點滴掛了上去,“高燒需要輸液,我給你開幾瓶葡萄糖,你糊弄一下。”
一把揪住他的衣領,權慕天盯著他質問道,“要是玩砸了,我跟你沒完!”
“你跟我沒完,我也只有這個辦法。你事先不跟我商量,打了我一個措手不及。你先湊合著,我再想想辦法。”
若有若無的點點頭,他安安穩穩的躺了回去,合上眼睛繼續裝病。
魏蓓拉跟在陸雪漫身後走進廚房,好奇的問道,“漫漫,樓下那四個雪人是他堆得嗎?”
她點點頭,手上的動作不停,把熱水倒進茶壺,濾掉浮沫和第一泡水,才將熱水注滿茶壺。
“為了你,他可真豁得出去。”
倒了一杯大紅袍遞給閨蜜,她不屑的說道,“咱們都堆過雪人,那麼大的四個雪人不是他一個人就能完成的。我檢查過他的衣服,只有褲腳和皮鞋結了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