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很不錯!
她今天來不是偶然路過,一定另有目的。只不過,蔣斯喻很想知道她還能給自己帶來怎樣的驚喜。
傭人端上兩杯紅茶,便默默退了出去。
淺淺抿了一口,她優雅的放下茶杯,緩緩問道,“權太太,您今天來有何貴幹?”
“聽說,我的閨蜜魏蓓拉被司徒夫人請到府上做客。幾天不見,我攢了許多話想跟她說,不知道夫人方不方便請她出來?”
丹唇揚起一抹不解,蔣斯喻反問道,“權太太從哪裡聽說,魏蓓拉在我家?”
除了蔣家,誰家的手下趁的起三艘遊艇?
你這麼愛偽裝,真的好嗎?
“您還真是貴人多忘事。三天前的凌晨,您的人在公海圍攻了司徒信的遊艇,把蓓蓓和司徒信請來了這裡。”
原來她是來要人的!
只不過,蔣斯喻很好奇她怎麼知道人在蔣公館?
微微蹙眉,她故作一頭霧水的的搖了搖頭,“我聽糊塗了,公海的事情怎麼可能與我有關?您會不會搞錯了?”
“司徒夫人,真人面前不說假話。”
就知道她不會那麼容易承認。
不過沒關係,我會讓你心服口服的。
抿了一口紅茶,陸雪漫抬起眼簾,繼續說道。
“當時,我打算抓住領頭的女子,逼您的手下作交換。可沒想到她會突然開搶,要不是我先生及時衝過來,恐怕咱們就再也見不到了。”
“居然這麼驚險!”
看著蔣斯喻驚奇的神色,她不屑的勾了勾唇角。
“看到那個人舉槍對準我的心臟,司徒信便從船艙裡跑了出來。我的閨蜜卻被刀架著脖子。試問,一個被劫持的人質怎麼可能如此輕易脫身?”
緊要關頭,她還能看得這麼仔細,不愧是海都法最好的法醫。
“我兒子身手好,那些人自然不是他的對手。”
“他身手再好,也是我先生的手下敗將。如果他能脫身,我的閨蜜就不會被抓走了。所以,合理的解釋只有一個,抓他的是蔣家的人。”
陸雪漫,你的意思是蔣家和司徒家的人統統比不上權慕天!?
他在你心裡就這麼重要?
對方說的篤定,蔣斯喻卻不以為意,淡淡說道,“權太太,我很佩服您的分析能力,但這件事的確與我無關。”
現在不承認沒關係,我會讓你露出馬腳的。
“那就來說說那個開搶的人吧。”
陸雪漫嘴角勾起一抹莞爾,兩個迷人的梨渦浮上臉頰。
“遊艇事件發生的前一天夜裡,她在唐島郵輪碼頭帶走了汪碧晨。不僅如此,是司徒信把汪小姐親手交給了那個女人。而且,他們還私下聊了一會兒。”
一句話讓在場的另外兩個人心裡咯噔一下。
她怎麼會知道這件事?
蔣斯喻畢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壓下心頭的驚愕,不動聲色的問道,“口說無憑,你有證據嗎?”
沒有證據,我會來嗎?
“你們毀掉了監控探頭,卻忽略了司徒信的行車記錄儀。那個小東西把一切錄的清清楚楚,司徒夫人有沒有興趣看一下?”
她慢慢攥緊拳頭,僵硬的擠出一抹笑,並未作答。
司徒信行車記錄儀的畫面為什麼會落在她手裡,難道這小子吃裡扒外,幫著外人算計自己人?
蔣斯喻抬眼望向蔣勳,他立刻會意,默默退了下去。
陸雪漫知道她被戳中了軟肋,那就加把勁兒,讓她也嚐嚐被脅迫的滋味。
“開搶的人認識司徒信,從她的恭敬程度不難看出,她是蔣家的下人。所以,事發當天,司徒信不是被劫走,而是被您的人請走的。”
被她抓到證據也沒什麼了不起。
人在蔣公館,主動權也在自己手裡,倒要看看她有什麼本事讓局面反轉!
“即使你說的都是真的,我還是還不能放人。”
如果事情好辦,白浩然就不會拜託她了。
三天來,他並沒有派人搜尋魏蓓拉的下落,而是提出與蔣祖兒訂婚。
既然魏蓓拉在蔣家人手裡,硬拼不是辦法。
訂婚宴晚宴安排在今天晚上,只要陸雪漫這邊一切順利,在宴會開始之前他有足夠的時間翻盤。
“不放人也沒關係。”
“難道權太太不擔心你閨蜜的安全嗎?”
“蔣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