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被借調到海都國際刑警總部。”
歐陽川把魏蓓拉擋在身後,從副手那兒接過公函,遞了上去。
“這是借調公函,你的上司的上司已經簽字了。如果杜隊長還有其他問題,可以致電國際刑警總部和省廳相關領導,他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
掃了一眼檔案,杜濤心塞不已,可他不能跟權慕天和國際刑警翻臉,便沒有表現出來。
案子被國際刑警接管,重要證人也被他們帶走,什麼協同辦案,完全是狗屁!
權慕天,別以為有歐陽川給你撐腰,你就能為所欲為!
你跟老子過不去,我就讓你嚐嚐我的厲害!
“既然這樣,那這個案子跟我們刑警隊就沒什麼關係了!”看了手下一眼,他不陰不陽的吩咐道,“把卷宗都交給歐陽警官。”
“是!”
小警員不敢怠慢,順從的抱著卷宗跟了出去。
坐進黃金版勞斯萊斯,權慕天正準備派人分頭去找陸雪漫,便接到了白浩然的電話。
“我剛接到急救中心的通知,說嫂子舊病復發,昏倒在警局,現在正在被送來的路上。另外,我聽說悅桂坊出事了,有人想幹掉你,是不是真的?”
有了她的訊息,男人懸著的心終於落了地。
莫非杜濤真讓人把她送去了醫院?
但從他剛才的反應判斷,陸雪漫離開警局絕沒有那麼簡單。
這麼輕易放過她,抓走她的人究竟有什麼目的?
“我馬上到。”
頓了頓,他緊接著問道。
“你不是去追魏警官嗎?剛才在悅桂坊,我們沒有見到你和蔣祖兒,這是怎麼回事?”
“我一出醫院就被蔣家的人帶走了,說起這件事我就生氣。就蔣家那副德行還想讓我跟蔣祖兒結婚,做夢去吧!”
“魏警官會跟我一起過去,你想想怎麼跟她解釋吧。”
躺在病床上,陸雪漫頭昏腦漲,彷彿後腦勺捱了一悶棍,酸脹的痛感讓她坐臥不寧。
她以為吃過藥會好一些,可是,閉上眼睛,陰風撲面而來,救護車上那個沉悶的聲音就不斷在耳邊迴響。
你是誰?
你的父母又是誰?
想不想知道是誰把你害成現在這樣?
權慕天為什麼娶你?像他這樣的人,怎麼會把一個孤兒娶進門?
其實,你的仇人就在你身邊……
什麼仇人?
她一介小透明能有什麼仇人,汪碧晨和宋曉雨算嗎?大有基金的幕後黑手、周邁和劉丹算嗎?
想催眠她的人到底是誰,為什麼要跟她說這些?
他跟大叔是什麼關係?
正在胡思亂想,一個熟悉的嗓音把她從噩夢裡拉了回來。
“漫漫,漫漫……”
權慕天走進留觀室,看到她閉著眼睛,以為她睡著了。可走過來才發現,她的眼珠不斷轉動,好像在做夢。
睜開眼睛,陸雪漫忽的伸出手,抱住了他的脖子。
“我以為自己是肉包子,再也回不來了……”
被她突如其來的熱情搞懵了,權慕天完全聽不懂她在說什麼。
“什麼肉包子?”
“……打狗的肉包子啦……我裝昏想混出警局,結果上了賊船,好悲催啊有木有?”
聽到她這麼說,男人徹底放下心來,低低的笑了。
“你還笑,我差點兒被嚇死……”
耳畔傳來小女人嬌柔的嗔怒,他嘴角揚起迷人的弧度,輕輕吻上了她的耳珠,“我見到你高興,還不能笑嗎?”
“無賴!”
瞬間燒紅了小臉,陸雪漫伸手去推他的臉,卻看到他額頭的淤青,便止住了動作。
雖說他臉上掛了彩,可並不顯得狼狽,反而多了幾分男性的狂野和質感,依舊帥的要人老命!
大叔,你顏值這麼高,命中註定是藍顏禍水!
指尖似有似無的拂過傷口,好像怕碰疼了男人似的,她的溫柔目光中透著心疼,“疼嗎?”
“不怎麼疼。”
青了這麼大一塊,腫麼可能不疼?
歐陽川和魏蓓拉走進來,看見權慕天撲在床上,兩人一上一下,姿勢親暱曖昧。從背面的角度看上去,讓人很容易誤會他們吻的投入。
門口的兩個人不約而同扶額嘆息。
陸雪漫,你有沒有考慮過單身狗的感受?當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