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臉冷的不像話,魏蓓拉從來沒見過她這種表情。只是,她冷颼颼的眼神跟權慕天居然有幾分神似。
“你只要回答是或者不是就夠了。”
看來她什麼都知道了!
這才慘了!
“我儘量……”
伸手狠掐了他一把,魏蓓拉咬著牙反問,“你給我解釋一下儘量是什麼意思?”
“疼疼疼……”白浩然嘴角一抽,急忙推開她的手,陪著笑臉改了口,“嫂子,你問吧,我一定照實說。”
書案上的手機不斷震動,螢幕上閃爍著同一個人的名字。
陸雪漫掃了一眼,始終沒有接電話。
她知道權慕天快到了,回房收拾了幾樣要緊的東西,然後跟魏蓓拉一起駕車離去。
保時捷在別墅門口停穩,他發現大門開著。
這是怎麼回事?
權慕天以為家裡進了賊,十分警覺的走進客廳。看到沙發上黑漆漆的人影,放輕腳步靠了上去。
走過去一看,他才鬆了口氣。
原來,白浩然臉朝下、倒在沙發裡,桌上還擺著幾瓶酒。
居然在我家喝醉了,可真有你的!
權慕天拿起一杯冷水潑出去,片刻過去,沙發裡的男人才緩緩睜開了眼睛。
“……老大,你回來了……”
白浩然頭昏腦漲,後頸又痛又麻,脖子好像被鋼筋定住,稍一轉頭便疼的齜牙咧嘴。
魏蓓拉把我當熊瞎子了,她還真下的去手!
果然最毒婦人心!
冷了他一眼,權慕天不耐煩的問道,“你怎麼睡在這兒?你嫂子回來過嗎?”
沙發裡的男人一肚子委屈,揉了揉脖子,開始吐槽。
“我分明是被人打暈的好嗎?魏蓓拉為了不讓我跟著她和嫂子,居然使美人計,抬手就把我打暈了。老大,為什麼每次你有事,總是我受罪?”
“她回來過,然後跟魏蓓拉一起走了?”
“嗯呢!”
神色一黯,他轉身就走,可走出沒幾步,白浩然的聲音便傳了過來,“老大,嫂子知道車禍的事了。”
腳步明顯一頓,權慕天愣住了。
他以為陸雪漫是為了洛琳的事使性子,可怎麼也想不到她居然知道了那件事!
是誰告訴她的?
難道他碰上夜雲山不是巧合,是外公讓他拖住自己。然後,把二十年前的事情全都告訴了她?
不管她是怎麼知道的,都要馬上把人找回來!
“她跟你說了什麼?”
陸雪漫開口之前,定定的看著手機。
白浩然猜想,她之所以走的匆忙,很有可能是不想見到這個男人。
“她們走得很急……”
權慕天明白他的意思,白浩然什麼都沒有說。而陸雪漫知道自己在找她,所以趕在他回來之前,先走了。
漫漫,你就這麼不想見我嗎?
連一個解釋的機會都不肯給我嗎?
魏蓓拉駕車離開萬麗海景,陸雪漫便撥通了司徒信的電話。四十分鐘以後,他們在遊艇上見到了他和夜南峰。
看到她慘白的小臉,兩個男人都愣住了。
一整天都沒接到她的電話,司徒信以為她跟權慕天和好了。可她的眼睛都哭腫了,難道那個混球又欺負她了?
“漫漫,你怎麼了?”
癟著嘴搖搖頭,她什麼也沒說,直接走進了衛生間。
司徒信本想跟過去追問,卻被魏蓓拉攔住。
“聽她說,權慕天娶她是為了二十年前那場車禍贖罪。不僅如此,他到現在還保留著與洛琳的婚房。”
夜南峰一口酒噴出來,嗆得面紅耳赤。
“……這比電視劇還狗血,絕對的狗血小清新!”
搖了搖頭,司徒信並不認為權慕天娶她是單純為了贖罪。
像他這種人,要什麼有什麼,補償他人的方式有很多。可以甩支票,送房子,或者乾脆包養。
但是,他為什麼要跟漫漫結婚呢?
直覺告訴他,這裡面一定有不為人知的內情。
“我怎麼覺得權慕天不是那種人呢?”
一句話換來魏蓓拉的白眼,“你哪頭兒的?他是你的情敵,你怎麼幫著他說話?”
他倒了一杯紅酒,遞給魏蓓拉,冷靜的分析道,“我只是覺得事情沒這麼簡單,你覺得他像慈善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