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霸主,擺出這種陣仗,可把咱們死死地的扣住了。”老花子向三位同伴說,語中帶刺:“這次,咱們混朦不過去了。”
“尹老哥,兄弟的手下,確有一些人才,不難看出諸位的身分。呵呵!上次見面失之交臂,這次兄弟是專程恭候諸位賜教的,請接受兄弟的誠意。”
“好說好說,咱們可能已別無抉擇了。”老花子當然不便再拒人於千里外:“蕭老兄,如果你要追問丘星河的事,我花子仍是一句老話:無可奉告。”
“尹老哥……”
“你也許知道,我花子決不是亂開黃腔的人,不知便不說,從不捕風捉影胡說八道。不瞞你說,我花子迄今為止,仍然不敢斷定他的根底來歷,不能憑猜測便指證他是某一個人,所以,別在我花子身上浪費時間。”
“丘老弟的事,兄弟並不焦急。”
“哦!那你……”
“兄弟以至誠懇請諸位鼎力相助,為即將到來的江湖大劫盡一分心力。諸位人孤勢單,在外奔忙的確所冒的風險太大,不如……”
“你算了吧!蕭老兄。”老花子冷笑:“咱們是無主的孤魂,正好趁亂打濫仗,如果助你一臂之力,咱們什麼事也幹不成了。”
“咱們的人,已陸續趕來……”
“那又怎樣?就算你的一兩千弟兄全來了,成得了事嗎?你算了吧!
“尹老哥,不要估低了兄弟的實力……”
“不是我花子低估了你的實力,而是事實如此。蕭老兄,你該知道玉麒麟商莊主早就跟來了。”
“是的,他早就暗中跟來了。”
“他和你一樣縛手縛腳,來了不少朋友卻無法施展,處境與你一樣尷尬,成不了事。”
“你是說……”
“人多沒有用,蕭老兄,情勢不由人。”老花子苦笑:“你,只能對付九華山莊的人,卻不敢公然與周府的把式敞開來算。他只能暗中與周府的把式周旋,卻不便公然對付九華山莊的人,無儔秀士沒有把柄落在他手中。”
“這……這只是外表的情勢……”
“是嗎?你們能扭轉這外表的情勢嗎?”老化子轉變為冷笑:
“你們雙方,都得先縛住一手一腳,畏首畏尾,投鼠忌器,勝算有多少成?”
“時機未至,尹老哥。”神劍天絕用肯定的口氣說。
“是嗎?九華山莊與周府,骨子裡甚至表面,都是二而一的組合,明暗中都走在一起。你們卻不能放手和他們一拼。註定了捱打的局面,縛手縛腳,那來的時機?”
“事實上我們已經在製造時機。”
“何時?等?會等到頭髮變白的,老兄。這些混蛋吃定你們了,他們已經看穿你們。咱們四個人打濫仗,不論他們是那一方的人,有機會就打大吃小,何等自由自在?蕭老兄,聽得進忠告嗎?”
“尹老哥請指教。”神劍天絕誠懇地說。
“不要拘泥什麼名望身分,建立同仇敵汽的共識,暗中派人與商莊主洽談,製造時機,協同發動致命一擊,避免各自為戰,成功有望。不然,早晚會被他們各個擊破的,他們也在積極佈網張羅,早就在等候痛宰你們的好機會。”
“這個……”
“想想我的建議,好好打算吧!別讓他們逐一消滅你們,等你們往他們的網羅裡鑽。再見!”
說走就走,四人匆匆離去。
他倆在一座樹林中歇息。
丘星河的健馬,在草地上悠然吃草。
“你等什麼。”楊姑娘傍著他,並坐在一株大樹下,倚樹假寐:“天色已不早了呢!”
“等天黑。”丘星河懶洋洋地說。
“等天黑?天黑後,妖術的威力倍增,困難增加十倍呢!”
“她們人多,大白天強攻,你受得了?”
“但晚上妖術……”
“我不怕……。”
“但我怕呀!”姑娘情不自禁打了個冷顫,她的確對所謂的妖術心中害怕。
“你不要進去,在外面看風色。”
姑娘默然,久久突然幽幽一嘆。
“你嘆什麼?”丘星河感覺出她情緒的低潮:“那是我和她的恩恩怨怨,你實在犯不著煩心。”
“見了她,你到底有何打算?”
“煩人。”丘星河的確感到心亂。
“拔劍一劍殺了她?”
“你煩不煩呀?”丘星河煩躁地叫。
“她那樣待你,你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