昕早已被凌遲處死。其實她也知道是自己敏感,老白並無惡意。
白少昕並不理會她的咬牙切齒,“我哪裡亂講了,我是在陳述事實。你們也不過是差一張紙而已,公司誰不知道你方為安已經被人定走了?”兩個人嬉皮笑臉習慣了,說話也變得毫無顧忌。
“你當賣東西呢?”為安有些不悅。
“哪的話,誰讓你們這麼高調,每天送你到公司門口,說不定哪天花邊新聞的女主角就變成你了,小心些為妙,現在狗仔無處不在啊,你的衛生間啊,臥室啊,尤其注意,萬一一個針孔攝像頭麻煩就大了。”白少昕說得極盡誇張,嘴角不停的抽搐。
“這些主意也就你想得出來,再說了我們又不是明星,哪來那麼多狗仔?”
“哈哈,我們幾個月前還一起八卦過他的新聞,你忘了?話說回來如果真有狗仔,他會頂著,他每次都這麼男人的。”
方為安當然沒忘記,那份報紙還躺在她的抽屜裡,她記得當時還替他和那個女明星辯護。先在算來,那個女明星該是她的情敵了,她沒問過蘇槿彥是怎麼一回事,總覺得這些和她沒有什麼關係。這些都是蘇槿彥過去的風流債,他答應過她不會同時和別的女人交往,這一點她絕對是信任他的。所以也不必去在意過去,她也有過去。
下班回家換衣服,想起白少昕的“狗仔論”,還在臥室和衛生間裡四處搜尋了一遍,確定沒問題才拉上窗簾換衣服。事實上如果真的有針孔攝像頭,竊聽器之類怎麼會讓她找到?暗罵自己多心,太把自己當一回事了。
蘇槿彥來接她,晚餐當然沒有白衣翩翩的男子,他依然是黑西裝白襯衫。在車上給了方為安一份聖誕禮物,她毫不客氣的收下,並且當場拆開,是一款卡地亞腕錶。方形表面,黑色錶帶,款式簡潔大方,方為安很是喜歡。抬頭想道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