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中之人都齊聚在靈龜島,我蘇年生便是無憾了!”無諍點頭笑著說道:“等日後也把我父母接到這裡,讓他們也能夠頤養天年,不過他們對那村莊有了感情,想是不能答應。”蘇年生點頭說道:“人各有志,也不要強人所難。”
晚上眾人在海邊舉行了盛宴,那些海賊們攜帶男女老少一同在海邊燃起篝火慶祝起來,無諍坐在溫暖的篝火旁看著大家微笑著,蘇年生對無諍說道:“我知道你和那仙篆門的姑娘的事情,你打算如何?”無諍沉吟了片刻說道:“師父,前幾日我在玄門大會時,親眼見到歸宗頤的神功,想必那歸宗頤絕不會同意我與傲雪在一起!”
蘇年生嘆息著說道:“世間之事,就是如此,若是沒有什麼結果,你也不要過於冒險!”無諍點頭說道:“這個自然,不過近年來的玄龍會是怎麼回事?”蘇年生搖頭說道:“我和你的這些師兄如今已經遠離江湖,關於玄龍會的事情只是曾經略有所聞,但是知道的並不比你多!”
無諍擔心的說道:“那玄龍會居然要行刺太師大人,而且隨意擒拿玄門中人,我看他們的目的絕對不會是號令天下玄門那麼簡單!”蘇年生嘆息著說道:“我知道你心繫天下,若是覺得事情棘手,我便把經雲他們派出島去相助你!”
無諍搖頭說道:“師父,如今我在佛門修學多年,功力已經不是經雲師兄等所能窺測,而且他們已經退隱,我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他們以身涉險,等過些日子,我便回中原去查個究竟!”蘇年生點頭說道:“即是如此,你一定要多加小心!”
眾人歡慶了半宿,隨即都在玄乙門的客房中休息了,翌日便開始採伐樹木,築建房屋,久保對眾人說道:“放心!我已經讓那雪頭鳶飛去中原,你們缺什麼東西,我已經清楚的寫在了信件上,運送貨物的大船過幾日便會到來,大家都忍耐幾日!”
無諍接連在這島上與師兄們歡聚了一個月有餘,這一天便對大家說道:“中原之事,我還有些沒有處理完畢,等日後我解甲歸田,便回來與大家同聚!”蘇年生點頭說道:“能不苟安一隅,我心中十分欣慰,不過凡事不可強求!”無諍忙跪在地上給蘇年生叩了頭,隨即拜別了海中眾人和師兄們,隨即踩著靈龜朝大海中行去
接連幾日便來到了中原的一處海港,無諍飛身躍上碼頭,卻見這附近異常的喧鬧,簡直和那些熱鬧的州府縣城一般,無諍見到處都是出海的水手和劍客,便饒有興致的走到一家賭坊中去遊玩,只見一個極為瘦弱的男子正在那裡搖著骰鍾,無諍見罷,嘆息著搖了搖頭,便走到那裡坐了下來。
無諍此時身上的銀子不多,出靈龜島時,原本久保送了他很多的銀子,但無諍不忍讓他破費,便偷偷的放在了自己的房中。如今見這賭坊中有人設賭,便想來贏些日用的銀錢。只見那瘦子搖罷,便開始讓眾人押大押小。
無諍把自己身上僅有的一點銀子盡數押了進去,隨即微笑著對那瘦子說道:“我押大!”那瘦子看了看無諍,隨即冷笑一聲,把骰鍾掀開,卻見那幾粒骰子正顯示著大的點數,眾人立即哀聲嘆息,隨即無諍馬上微笑著把那些桌上的銀子盡數收回。
接連幾次,那瘦子的手法都被無諍用自己的氣勁破壞掉,明明是小的點數,卻被無諍弄成了相反的狀態。那瘦子見無諍轉眼間已經贏了上百兩,馬上放下骰鐘不好意思的說道:“對不起!我去趟茅房!”說著匆匆的朝後堂走去,一邊走一邊注視著端坐在椅子上的無諍。
不多時,只見一群人和那個瘦子走了回來,為首的是一個胖子,那些賭客見罷忙紛紛的離開了這桌子前。無諍故意沒有看見他們,朝其他的賭桌上看去,只見那個胖子拱手冷笑著對無諍說道:“我叫做蕭開!敢問這位如花稱呼!?”
無諍淡淡的說道:“咦?怎麼其他人都走了,我乃是一個無名小卒,不足掛齒。”說著背起自己的銀子包裹,要朝門外走去。卻見那蕭開和那些打手們馬上擋在了無諍面前,隨即冷冷的說道:“你可知這裡是什麼地方?居然也幹來這詐賭?”
無諍好奇的說道:“我又沒有觸碰那骰鍾,都是你們的這個瘦子兄弟來操作的,你們憑什麼這麼說?”蕭開冷笑著說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用自己的丹氣將裡面的骰子震亂,然後趁機贏得銀兩!”無諍搖頭說道:“你這個混人當真是瘋了!什麼丹氣,真是好笑!”
說著推開那些打手朝門外走去,卻見蕭開對身邊的兄弟們使了個眼色,馬上那些打手紛紛朝門外追了出去,只見無諍正從容的朝前面的鎮子走去,眾人立即一哄而上,馬上把無諍圍在了中央!無諍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