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睜開眼,微笑著看著傾城,告訴他自己沒有在生氣。
“之前我躲你,你發現了對不對?所以你生氣。你生氣,但是你還是對我微笑,但是你不理我,我跑到你門前你也不理我,我出現在你面前你也不理我,我抓狂了你還只是笑著看我。”傾城的淚花在淡黃的壁燈映襯下,微微閃著動人的光。
“你現在也對我笑,但是隻要你離開,只要你離開這個房間,你就準備不再理我了吧!一個不可理解的瘋子而已。一個一邊嚷著我要我要,一邊推開的瘋子”傾城絕望地發現於非沒有要開口的意思,這種絕望是剛剛從溫室裡走進寒風中的絕望。於非只是突然間不知該用何種言語來解釋、安慰,一直以來肢體語言總是扮演著語言不能表達的意思,突然間卻必須要用語言來表達,於非有點無所適從。
“我沒有生氣,我說的是真的”微笑不能,擁抱不能,除了直截了當地說,沒有他法了,於非一瞬間有挫敗感—人類文明竟倒退到如此地步。
“那你抱我”巡視般地在於非的臉上反覆地看,傾城三兩步走到床邊,直直的盯著於非說。
“嘶”於非倒抽了一口氣,這娃還真不是一般的矛盾,剛剛說不能靠近、現在卻來索取擁抱。於非因為奇怪,所以沒有在第一時間做出反應,站著的主卻不幹了。
“我抱了你,你要吻我”傾城英勇赴義般地,傾城硬生生地撲在於非的懷裡,來了個大大的熊抱。於非爽利地在他的額上印了個吻。
“電視裡不是這樣的”支吾了半晌,傾城糾結地說。
於非這回真的樂了,用上臂支起上半身,傾城因為羞怯還賴著不肯撒開手,臉也埋在於非的胸前不肯抬起來。“是有點難度”於非自言自語,隨後便將貝齒棲身在傾城露在外面的耳垂上,傾城不自主地明顯地抖了一下,順著耳垂,於非的舌慢慢向傾城下頜逼近,隨著於非的逼近,傾城不由自主地慢慢探出臉來,在下頜處滑過幾圈之後,傾城的呼吸漸重,貼著於非鼻息的唇滾燙地散發著慾望的味道。
於非感覺到貼在自己身上的胸口傳來穩健的心跳,一拍強似一拍,於非久久不肯含下那兩瓣唇,傾城漸漸焦躁起來,嘴裡隱隱溢位嗚咽。於非暗暗心驚,這般便難以忍受,先前的春藥是怎麼忍下來的?
“嗯,咬我,我要”傾城已經神智迷糊,不顧羞地輕叫出了聲。於非在他的喉結處輕咬了一口之後便轉移陣地,直逼那滴血的紅唇。被要咬喉結時難以抑制的呻吟在於非的唇舌入侵時被無限放大,終是叫出了聲。然後便是熱辣的舌吻,於非的紅舌滑過傾城的每一顆牙齒,傾城的舌不自覺地追尋著紅舌的蹤跡,最後交纏在一起;激戰片刻,於非便丟下傾城的舌探向傾城的口腔深處,傾城再次戰慄,脖頸難耐地向後微揚,邀請於非更深的侵入,直到抵達最深處,於非輕巧地退出時傾城還沒緩過來,瀰漫著色情味道的雙眼一順不順地渴求地看著於非,無聲地請求。
“現在和電視裡一樣了吧?”於非輕笑著喚回傾國的意識。
“不一樣,電視裡吻完之後都是很幸福的,為什麼我現在很難受?”傾城無措地皺著眉。於非目光立馬移到傾城的下半身,胯間的衣物被高高地隆起。隨即便知道傾城的所指,只是詫異於傾城一副一無所知的樣子。傾城本能地在床沿輕蹭著自己的下體,火焰般的雙眼在於非眼中沉淪,看得於非也是全身一震,這是朵妖蓮。
“喜歡跟我在一起?”於非剋制著自己悸動的身體,嚴肅地問傾城。
“喜歡,很喜歡”傾城拉著於非的手在自己身上滑過,直到滑到隆起處,便用力摁下去,臉上出現一瞬間的滿足,接著的卻是更大的欲求。囈語般地回答於非的問題,同時可憐吧吧地看著於非,他相信於非肯定能解救自己的。
“不後悔?”於非的唇附上傾城的耳垂,直接將話語送入他的耳中。
“傾城的世界裡只有於非,傾城不後悔”怕於非不相信,傾城也依葫蘆畫瓢地反咬於非的耳垂。
“幫我把衣服脫掉”於非一邊褪去傾城的衣服,一邊小聲對傾城說,無疑,這是傾城的第一次,言語上的尷尬是沒有辦法避免的事情。傾城羞楞了片刻後開始照做,觸控到於非的肌膚後,隆起便更高了幾分,直想把於非揉進自己的身體裡。
“上面還是下面?”於非一邊啃咬著他胸前的稚嫩,一邊詢問,這種常識應該有的吧?
“好”傾城分不清什麼上下,只想著得到更多,其餘的怎麼樣都好。
“給你一分鐘把鞋脫掉,上來躺好”於非岔氣地發現剛剛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