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說。
“高三大家都挺累的,不好意思麻煩人家呢”於非輕笑著說,迎著陽光的笑容格外耀眼。
“要去約會?我替你”白雪突然把腦袋湊過去,異常熱情地說。自從上次那件事之後,白雪一直都鬱鬱寡歡,對於非也不太理睬。
“那先謝謝那位美女嘍!”劉彥那邊已經聽到了,不等於非開口就殷切地道起謝來。
“你晚上不是也要坐班嗎?”於非回過頭有點詫異地問。
“反正在隔壁,看一個班是看、看兩個班也是看”白雪急急地催著於非答應,讓於非有種被算計的錯覺,不過這只是個錯覺。
“你要真不想來就算了”劉彥低低的說,聲音裡是不加掩飾的落寞。
“準備好阿瑪維卡”:知道我經不住你這種語氣。於非心裡補了句。
“遵命,我來接你,改喝新世界紅酒了?”劉彥爽利地答應下了。
“最近想換種口味”
掛了電話,把桌子簡單地收拾了一下,於非衝白雪笑語“晚上就麻煩你了,多穿點衣服,晚上寒氣重”白雪是個很要強的女人,那次意外她只請了兩天病假就回來了,對此隻字不提,於非不想揭她的傷疤,也不好過問。
“你快去吧,他肯定在等你了”白雪突然回過神,燦笑一下,硬扯出一個笑,於非雖有疑惑卻也不知怪異在哪裡,遲疑著出了辦公室的門。
“今天怎麼這麼急著找我?”於非坐在吧檯上,心不在焉地問道,總覺得白雪不太對勁,不要出事才好。
“看了報紙沒?我們推出情侶周,你怎麼能不出席?”劉彥給於非倒了一杯阿瑪維卡,挨著於非坐下了。於非心裡咯噔一下,一直以來,他們都不去煩擾她,現在終於要把她拉進去了嗎?
“需要我做些什麼呢?”於非微昂著頭,啜下小半口紅酒,嘴裡餘下一片醇香。
“我的搭檔”劉彥話語間透著絲不確定。
“我不想登臺”於非已經知道劉彥要她做些什麼了。
“就像上次一樣,也不行嗎?”劉彥也給自己倒了一杯,細細地品了起來。
於非不出聲,只是對著半杯紅酒出神,臉上透著冷漠。
“我還是高估了自己”劉彥放下杯子向喧鬧的舞臺那邊走去。
“我不喜歡被當成賭注”於非的聲音淹沒在人海里,沒能抵達劉彥耳中。
那邊年輕的男女在話著情意深深、矢志不渝,吵雜的歌聲伴著沸騰的人群給人異常煩躁的感覺,紅紅綠綠的燈光讓人眼花繚亂、頭暈目眩。經常出沒酒吧的於非突然間就受不了這酒吧的氛圍了,此刻只想坐在水岸邊吹風。
走之前先和劉彥打個招呼吧!於非繞到後臺,穿過人群,發現劉彥似乎馬上就要登臺了,於非稍稍加快了步子。
“我有點不舒服,先走了”於非走近身,扯著嗓子對劉彥說,外面的音樂聲太大,於非只能用手比劃著。
“不唱歌,做觀眾總行吧”劉彥卻沒太聽懂於非的意思,只是匆匆拉著於非的手向外面走。
“小彥,我真的不舒服”於非突然間感覺頭都有點懸了,感覺耳朵邊嗡嗡嗡地響想掙開卻沒能成功。
突然間,一片閃光燈,眼前只剩白花花的一片,於非感覺什麼都看不見了,重心不穩,向旁邊歪去。劉彥對眼前的情況也似乎很意外,趕緊扶住於非,於非卻已經白茫茫鬧哄哄地一片了。
“於小姐,聽說你是徐氏集團的少夫人,是真的嗎?”
“於小姐,請問你和劉先生是什麼關係呢?”
“聽說你是市重點高中的老師,出入這種場合不覺得不合適嗎?”
“於小姐,登對和今非昔比的比拼是不是因為你的緣故呢?”
“於小姐”
“於小姐”
一大批的記著似乎從地上冒出來的一般,蜂擁至於非和劉彥跟前將他們團團圍住。
劉彥感覺於非的身子在發抖,整個人也似乎很恍惚,情急之下就想抱著於非衝出去了。“我沒事”於非費力地透過紅紅白白的燈光看著眼前那些臉孔被扭曲了的人,小聲說著,這個時候不能再添亂了。
“如果今天你們讓我活著出去,改天我會召開記者會給大家一個解釋”於非費力的站直身子,眼光失去了焦距。“請幫我叫救護車”於非走上前對著一個人影說。
一時間幾個身強力壯尚有良知的記者就收起了照相機,叫救護車的叫救護車,幫忙攙著人的攙著人,另一批記者眼看失去了頭號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