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在她的手背上。她吃痛,一下子就將那調羹扔了。清脆的陶瓷落地聲,傅三連忙站了起來,拉了她的手,然後眉頭緊鎖著說道:“快去拿燙傷膏和熱水來。”
那些丫鬟們都是愣了一下,連忙就開始去拿東西了。傅三拉著臨清坐下了,接過了香非遞過來的手巾,輕輕地拭去了那油,然後將燙傷膏一點一點地抹了上去,邊抹邊問道:“疼嗎?”
臨清的表情也有些怔忪,一時之間忘了回話,只是看著他額前的碎髮。
傅三將藥抹完,見她一直沒有回答自己,抬頭問道:“怎麼了?很痛嗎?”
他還是會為自己緊張嗎?臨清的心裡不知道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反應了好一會兒,才微紅著臉低頭輕語道:“不怎麼疼了。這藥效好象還不錯。”
“這手傷到了,等會兒讓丫鬟們伺候你吃飯。我先去書房一趟,不必等我了。”傅三說著,手卻仍然握著臨清的手,沒有鬆開,似乎想什麼想出神了。
臨清覺得這樣的感覺太過****,手微微一動。傅三似乎一下子回過了神來,手頓時就鬆開了。臨清只覺得心頭猛的一空,一種失落的感覺油然而生。
傅三站了起來,又是半晌方說得一句:“那我先走了。”說著,他就大踏步地往門外走去了。
看著他的背影,臨清的心真是五味雜陳。她確定他在自己的心裡有了那麼一個位置,可是她又接受不了他身邊有別的女人。這是一個娶妾如此容易的時代,她爭取有用嗎?
之後的幾天,傅三都是早出晚歸的。臨清還是晨昏定省一點兒沒有落下。往往這個時候,她就能見到傅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