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你的舌頭割下來。”向他其中一個手下道:“我軍命在身,不能離開,你給我帶他回家,看看他能否治好我父親的病。”我想不到這麼快有生意找上來,心中暗喜。
那小兵坐了到我旁邊,冷冷道:“神醫!入城吧!”在那小隊長莫言家內男女老少十多對眼睛的虎視眈眈下,我伸出手來,為躺在床上病得兩眼深陷,出氣多入氣少的老翁診症。
看著自己經過化了裝,看上去能令人有瘦骨露筋錯覺的手,不禁暗服榮淡如出神入化的化裝技巧,也不由想著她嫩滑豐滿的嬌體,沒有了她的晚上,實在不易消磨。
自得到了魔女刃內的異能後,我的性格起了微妙的變化,對事物開始積極起來,好像什麼也有信心去解決,去爭取。連面對命運都沒有絲毫害怕。亦不逃避愛情的來臨,有種瀟灑享受生命的快意。
我確比以前快樂多了。
“神醫!”我嚇得從沉思裡驚醒過來。
有人問道:“是否……是否……”我知道對方想問是否沒得救了,當然,見到我這痴想的模樣,自然會朝壞的一方面去猜,豈知我的心神卻完全分了去另外的地方。
那小隊長秀麗娟好的妻子道:“神醫!我家老爺是什麼病?”我楞了半晌,胡謅道:“是肝臟受了陰寒吧。”
小隊長的□子皺眉道:“其他醫生都說他腿上生了毒瘤啊!不信你翻起被子看看。”暗叫不妙,各人均現出不善之色,那帶我來的小兵更是兩目兇光閃閃。
我微微一笑,道:“那是寒氣的現象,並非毒瘤,而是肝寒瘤,我一服藥即可治好他。”說到這裡,異能由我手中源源施進去,同時另一手探進懷裡,胡亂掏出一片小乾肉,塞進老人嘴裡,讓他吞進去。
老人抗議道:“這是什麼藥,為何這麼像羊肉。”他話才完,全體人立時爆出歡呼聲,更有人叫道“可以說話了!可以說話了!”我暗叫慚愧,原來他病到連話也說不出來我亦不知道。
有人掀起被子,露出他的右腿,看來是生毒瘤的地方,現在只餘下一小片紅色。眾人目定口呆。
我不禁暗怪異能治效太速了,快得使人不敢相信。
小隊長的妻子喜得淚流滿臉,感謝道:“神醫!你的藥真靈光!”“咳吐!”整片乾羊肉從老人家口中吐了出來。
眾人瞠目結舌。
我強顏一笑道:“附在乾肉上的神奇藥液給他吸收了,吐出來並不要緊。”接著而來是貴賓式的盛情款待,我想離去也不被接受,那晚小隊長莫言所有患病的親戚朋友全來了,直忙到午夜才將那些千恩萬謝的人送走。
其間自是錯斷連番,不過那些人什麼難愈的絕症也給治好,對我荒謬絕倫的病情分析自也深信不疑。
那晚莫言的不知那個家人讓出房子來讓我這老人家休息,一覺睡醒後,乖乖不得了,莫言家的大門排了一條不見尾巴的長人龍,都是來求我治病的人。
我將車上的山草藥全搬了下來,有時叫病人□下一片乾葉就算數,快刀斬亂麻下,昏天黑地般忙了數天,門外的人龍才消失不見。
這天快至黃昏,治好了百來個病人後,我遊興大發,要出外走走,莫言容貌娟好的妻子素善可能基於“敬老”,自告奮勇硬要陪我,推辭不得下唯有和她一道走出府門。
左彎右轉,經過了幾條橫街窄巷後,我們踏足一條熱鬧的大街上。
我可能是日出城今天最受歡迎的名人,走到那裡均有人恭敬地高呼神醫,弄得我難以仔細欣賞這出生大城市的近貌。
素善挺著酥胸,昂然走在我身旁,不住為我勸開沿途攔路感恩的人們,一派輿有榮焉的模樣。
大街上不時馳過一隊隊全副武裝的騎兵,見到我來,都放緩速度,舉手向我致敬。可能是想到若將來受了傷,我將會是他們的救星。
將來和平後,看來我最好的職業,就是當個醫生。
素善在旁興奮雀躍,黃鶯兒般口吐銀鈴之音,向我介紹日出城著名的建築物和名勝,最後索性親熱地挽著我這老人家的臂彎,歡天喜地帶著我到處□□。
她的酥胸不時碰上我的手臂,使我大感尷尬,又不能告訴她我並非那麼老,不知是否一路來的荒唐,使我很易色心大動,所以她全無他意的親熱,使我頗消受不了。
這時剛好來到市中心的元首大道,高起三重的日出院矗立跟前。
這是日出城著名的食店,著名處除了美食外,主要還是有賣唱的歌女和陪酒的名妓。
我急於脫離素善親熱的挽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