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當然瞞不過枕在我小骯的“妖女”。
榮淡如鬆開了左手,只以右手繼續在我背後施展獨門催情手法,仰身向著我,帽子掉了下來,露出如雲秀髮,竟移枕到我兩腿間處,媚笑道:“到現在我才相信你是個有強誘女人本錢的男人。”
我暗呼厲害,忙要激發異能出手助拳,豈知心神竟全無方法凝聚集中,反弄得全身血脈憤張,欲減得加。
榮淡如在我懷內有計畫地扭動著,不住喘息,媚眼如絲,摩擦著我最禁不起挑逗刺激的地方。
這確是絕世尤物,一代妖姬。
在我快要崩潰投降時,我忽地想起一法,由被動搶回主動,探手人她厚厚的棉革內,用盡我從採柔等身上學回來的本領,肆無忌憚地對她加以愛撫和摧情,只要她一動情,我便有反擊的空間和力量。
她扭動得更厲害了,口中咿唔作聲,使我魄蕩魂搖。
她的身體柔若無骨,偏又豐滿之極,充滿著生命感和彈跳力,教人難以釋手,更使人動魄心顫是她的風情,似是嬌嬌怯怯,又似是來者不拒。
在我逐漸要失去最後的自制力時,我忽地發覺她那咪成了一線的媚眼內,神色清明,半絲慾火也沒有。
我驟如醍壺灌頂,想到了她媚術的一個關鍵性竅門——就是不動真情。
假設能令她情動,就等若破了她的媚功。
也不由一陣氣苦,難道以我蘭特的魅力,也不能令她情動嗎?否則以我這早能把採柔華茜等挑逗得死去活來的調情妙手,為何她仍能無動於中呢?
雖是如此想看,體內快要爆炸的慾火,卻使我再無自控的能力,心中一嘆,待要向她縱體投懷,幸好目光又及時看到一個景象,使我懸崖勒馬。
我看到她濯在溪水裡的雙足,正有節奏地輕輕踢著。
靈光一閃,我省悟到她對我並非無情,所以才要借雙足浸在冰水內的寒意,保持清明,對抗我的挑逗。她並非不在乎我。
由浸足水內開始,她佈下了對付我的色局。
我信心大增,一把將她整個抱了起來。
她連抗議也來不及,給我硬壓在樹根上。
我解開她的棉革,探手進內狂暴貪婪地探索揉捏,不一會她全身抖顫起來,渾體發軟,清明的美眸充滿了情慾,一對手忘記了向我施展手法,只知不住用力將我摟緊。
我鬆了一口氣,放膽地痛吻她的紅唇,享受那銷魂蝕骨的滋味。
心神逐漸寧靜下來,異能又在我體內膨湃著。
我忙將含蘊著我對她真心痴戀的熱愛傳人她體內。
有了上次的經驗,我很快在一個精神的層面上感覺到巫帝留在她身上那萎縮了的邪力。
那只是一種感應,卻沒法找到邪力潛藏的正確位置。
找不到它的所在,我實在不知怎樣才可把這邪力根除,只知愈多我的愛湧過去,此消彼長下,邪力會不住被削弱,被迫退守在某一竅穴處。
秀麗法師霞燒雙頰,婉轉嬌吟,秀目內噴著欲焰,就像個最淫蕩的妓女,那情景誘人之處,實非任何妙筆能形容其萬一。
我忽地停止了進侵,離開了她,只以手按著她的香肩,防止她滑倒到地上。
她高聳的酥胸不住起伏著,小嘴張合下,只懂喘息著,在這樣的寒冷天氣中,額角竟滲出了晶瑩的汗珠。
她呻吟著道:“蘭特!求求你,佔有我吧!”
我強壓下焚心的慾火,冷然道:“你好像很歡迎我的樣子。”
榮淡如一震醒來,眼中回覆清明之色,但卻不再是以往那種充滿著玩弄男人股掌上的眼神,而是含著幽怨、驚異、熱切的複雜神色。
我以無上定力為她扣上棉革,淡淡道:“晚餐的時間到了!”我們圍著簧火默默吃著乾糧。
她吃了兩口後停下來,兩手環抱著曲起的雙膝,下巴枕在膝上,平靜地在沉思。她的媚術最厲害的地方,就是能把她的美麗發揮至極致,例如利用不同的表情,表現出她不同的美態。
像現在她這個表情,實有種空靈秀逸的美態,直投到你心坎裡最探的淵底。
和她一起時,你根本不會想到其他女人。
由她的厲害,可稚知巫帝這魔鬼實在大不簡單,他的邪力正是她媚術的核心和本源。
假若媚術是一種病,那邪力就是病謗。
榮淡如凝視著閃跳著的篝火,柔聲道:“蘭特!我真的向你投降好嗎?”
我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