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變成了一股充滿自信的可怕軍事力量,足以和黑叉鬼抗衡。
前途上還有兩個不明朗的因素,就是大元首和實力不明的黑叉王堯敵,時間將說明誰是真正的強者。
約諾夫像想起了什麼似的叫道:“噢!我差點忘記了告訴大劍師一件重要的事,今天黃昏時分我帶著一隊人沿河摸上去,探查敵方的動靜,發現了在黑叉鬼的監視下,一批淨土男人成了奴隸,正為黑叉人在沿河區建造小型的碉堡。”
我呆了一呆,這樣說,黑叉人並沒有將所有淨土男人趕盡殺絕,而是留下了部份來當苦差,這訊息實在非常重要。
我們又風花雪月談了一番,不知如何話題總離不開女人,將天明時,他們才興盡版辭去了。
我回到帳內。
一股清香湧入鼻內。
四女或臥或坐,都換上了柔軟的睡抱,採柔和大黑摟在一起嬉玩著,紅月睡了過去,妮雅和龍怡親熱地並坐交談。龍怡見到我進來,看了看自己坦露出一大截酥胸、玉臂和美腿的睡袍,不勝嬌羞地垂下頭去。
几上油燈之旁放了個香爐,香菸嫋嫋徙爐蓋的氣孔溢位來。
採柔舍下四腳朝天的大黑,盈盈立起,興奮地道:“這是妮雅帶來的香料,當日年加……年加先生……”
我將她摟人懷時,安慰道“過去了的事便讓他過去好了,只要我們將淨土回覆他心中那美麗的天堂,他便能安息了。”
一旁的妮雅和龍怡停止了說話,默然下來。
採柔緩緩移離我的懷抱,舉起纖手,溫柔地為我寬衣。
我站在帳中,想起沙漠裹的日子,想起沙漠另一邊的世界,不禁百感交集。
假若有一天我回到魔女國,我會跪在華茜臉前,請求她寬恕我的薄倖無情。
龍怡和妮雅站了起來,幫著採柔為我脫下戰甲衣服,解下魔女刃。
清香盈鼻,不但來自燃燒的香料,還有三女動人的體香。
在這樣時刻,你永不需要去思索生命有何意義,因為這一刻的本身便已擁有最動人的魔力,使你忘記了一切。
不一會,我精赤上身,只穿一條短褲,立在帳內。
採柔用溫熱的布巾為我拭抹了幾下後,向藏在我身後,不敢看我的龍怡道:“龍怡來!由你來為大劍師淨身。”
龍怡蚊蚋般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道:“我……我怕我做得不好……”
採柔鼓勵道:“能為自己心愛的男人拭身,是女人最大的光榮,來!學我那樣便成了。”
妮雅將龍怡推到我臉前,採柔則將熱巾塞到她手裡。
龍怡連耳根也紅透了,低著頭,用顫震的手細心為我揩拭著。
妮雅伸手撫摸著我背上的肌肉,嘆道:“大劍師你真強壯,難怪有這麼可怕的力量,連兇猛如猷的黑叉人也不堪你一擊,是嗎!龍怡貴女!”
易害羞的人特別惹人逗弄,眼前的龍怡就是一個好例子。
龍恰低聲應道:“是……是的!噢!你剛才在說什麼?”
採柔瞪了妮雅一眼道:“紅月貪玩不用記了,連你也是那麼愛耍弄龍怡貴女。”
妮雅嘻嘻一笑,湊在我耳邊道:“我們今夜全陪你,好嗎?”
我心中一蕩,伸手扭著她的腰,上下愛撫著,道:“你的‘陪’字究竟代表什麼意思,可否講清楚一點?”
妮雅含羞道:“就是陪你這大英雄說話兒呀!滿意沒有!”
我嘿然道:“對不起!我誤會了,還以為是想陪我睡覺兒呢?”
眾皆以為她早睡了的紅月翻了個身,臉向我們“嘻”一聲笑出來道:“妮雅陪大劍師睡覺時也可以說話的嘛!”
妮雅羞不可仰,撲了過去和紅月算賬,摟作一團,帳內喜氣洋洋,春色無邊。採柔移到我背後,發力摟緊我,在我耳背呢喃道:“大劍師!採柔很快樂。”
我記起了天眼的眼神,心頭一陣顫慄,伸手往後摟著她纖柔的腰肢,心裡叫道!採柔呵採柔!你是命運賜與我最珍貴的神物,它又怎可從我手襄將你奪走。
龍怡蹲低身子,拭著我的大腿。
我低頭看著她輕輕擺動,線條優美的背臀,心中湧起無限的溫柔,探手輕捏著她雪白的頸項。
我雖痛恨命運的存在,但今夜我卻要感激它,因為地賜與了我整個宇宙。
次日睜目時,陽光由帳隙處透入來。
我猛然坐起,叫道:“不好!”
接著我的龍怡也嚇得